“叮咚——”
酒店门铃响了。
应该是刚刚叫的干洗服务上来取衣服。
魏应城打开门,却看到外面穿着西装的臧北天。
臧北天西装革履,手里却大包小包像个外卖小哥。
魏应城让开门叫他进来。
臧北天则犹豫了几秒。
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魏应城漂亮的脖颈和锁骨,上面的水滴都泛着光亮。
臧北天:“你这样……要不我在外面等你换好衣服再进去?”
魏应城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浴袍和拖鞋。
很居家,而且都是男人,没什么可避嫌的。
而且他没有衣服可以换洗。
臧北天只好进去。
他感觉自己脸上发热,只好为了缓解尴尬找魏应城闲聊了几句。
臧北天:“你和黎若柏的婚期是二号?喜酒有我的份吗?”
魏应城自然说有。
他给臧北天倒了杯水,弯腰时忽然瞥见臧北天发红的耳朵。
魏应城问:“你是发烧了吗?”
臧北天连连摇头,拿起水杯大口喝水。
魏应城眨眨眼,门铃又响了。
臧北天长腿一迈就要抢着去开门,被魏应城拦住。
“来取衣服干洗的。”
臧北天才讷讷坐回去。
打开门,外面的服务员是个男人。
但是脸上还带着口罩。
魏应城微怔,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取走他手里的衣服。
魏应城仔细检查了回执单,确认是酒店员工后就放下了疑虑。
门被关上。
拿着干洗衣服的服务员慌张跑进紧急通道。
他从胸口的口袋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物件。
其中红色的灯光被他的口袋挡住了,剩下的地方显然是个微型摄像头。
*
魏应城度过了平和一夜的同时,远在S市的魏家因为魏郁带回来的两件“喜事”闹得不可开交。
魏郁打开门就看到古珠云靠在沙发上默默擦着眼泪。
在魏郁的印象里,古珠云已经很久没有化过妆,过去精致的眉眼都变得黯淡下来。
和她日日相处的魏仲恺早就看她这副消沉模样不爽。
他坐在一边,面容冷漠且不屑。
魏仲恺眼睛都不想看她,直接说:“你成天就知道哭,死了个孩子比我死了还伤心。”
闻言古珠云的眼泪流地更汹涌。
自从她流产之后,夜夜都会梦到孩子的啼哭,有时还会听到孩子用稚嫩的声音叫她妈妈。
但这两年非但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连魏仲恺也对她不冷不淡。
古珠云在失去孩子和失去丈夫宠爱的双重打击下更加郁郁寡欢。
她过去总想着是不是等魏应城回来,把之前对不起的孩子弥补好了,自己就能好起来。
可魏应城却对她异常冷漠。
记忆里那个腼腆让出生日愿望的孩子已经消失了,就像她那个没出生的孩子一样消失了……
古珠云红肿着眼看向魏郁。
这是她唯一的孩子了,她不能再让这个孩子也和自己离心。
古珠云强颜欢笑说:“小郁今天怎么回来了?这么晚饿了吧,妈给你做夜宵吃。”
魏仲恺则冷声打断道:“给他吃什么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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