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冒着白烟。
大大小小的鸡在田中寻找被烟熏出来的虫子,虫子们失去了庄稼的保护四处乱窜,鸡鸭趁机混了个肚皮饱饱,导致叶缓归喂的麦子它们都没吃完。
朦胧细雨中,吉祥打着响鼻不紧不慢的拉着车向着白鹇镇的方向走去。初夏时节草长莺飞,路边的野草蓬勃生长着,有些都有一人高了。
叶缓归正坐在谭渡之旁边轻轻的揉着他的右手,老谭的手脚还有些微微肿胀,但是已经能够明显的看到好转了。
随着他轻柔的揉捏过所有的指头,谭渡之的右手再一次收拢将叶缓归的手握在了手心中。
他眼眸温柔的凝视着叶缓归,偏叶缓归正在为谭渡之臂力的增强而高兴:“老谭,今天你的力道比昨天大了!”
谭渡之笑着:“嗯。”
骡车向东会路过一片水塘,谭渡之来的时候,水塘中栽种了什么尚且看不出来。到了现在,水面上已经密密的长出了一层碧绿的荷叶。
大的荷叶有他家的锅盖那么大,小一些的也有家里的盘子那么大。还有更小的,刚从水中冒出脑袋露出尖尖角。
荷塘的主人正划着小船在荷叶间穿梭,他的船上放着一摞大小均匀的鲜荷叶。
叶缓归瞅了瞅车外的风景:“我们买一些鲜荷叶回去,做个清蒸荷叶鸡怎么样?”
四月份破壳而出的小鸡崽子们已经有两三斤了,叶缓归想着将家里的大公鸡给宰了,省的大的总是欺负小的。
谭渡之应了一声:“嗯,好。”
叶缓归叫停了吉祥,他利落的从车上跳下去:“叔,荷叶卖吗?”
谭渡之撑着下颚眯着眼看着和荷塘主人说说笑笑的叶缓归,他喜欢这样的小叶子,无拘无束开开心心。
等叶缓归回来的时候,他怀里抱着一大摞的荷叶:“好棒啊!荷塘主人直接把荷叶送我了!你猜怎么着?他昨天去我们家拖秸秆,这些荷叶就是他准备摘了送我的。是不是很巧?!”
谭渡之点点头:“是啊,好巧。”
叶缓归从不奢求别人的回报,但是总有人会记得他的好,会在恰当的时候回馈他的付出。
今天的针灸很顺利,针灸完了之后福伯还给老谭搭了一下脉。搭脉的时候福伯那个脸色变了又变,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情拿不定主意。
叶缓归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福伯,怎么了?”
福伯捋着白胡子疑惑道:“奇怪……我怎么觉得小谭的灵脉正在恢复?”
闻言叶缓归乐了:“灵脉恢复不是好事吗?!值得庆祝啊!”
福伯摆摆手:“别闹,你让我细细的把脉。”
过了好一阵,福伯才放下了手,他困惑的挠了挠脸颊:“小谭身体恢复得很快,他的灵脉也在恢复。就是……说不通啊。”
谭渡之刚来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福伯知道得一清二楚。怎么可能针灸了不到一个月,他的灵脉就从无药可救到现在的感觉还能抢救一下呢?
身为小叶的亲人,福伯自然乐意看到这种情况。但是身为一个医者,福伯陷入了深深的怀疑:“难道是小谭恢复能力强?又或者是我之前诊错了?不应该啊。”
福伯有多困惑叶缓归不知道,他现在高兴得恨不得唱歌。
回家的时候,叶缓归悄声对谭渡之说道:“老谭,说不定鸿蒙珠真的有神奇的效果。你看,你恢复得这么快,一定是天道眷顾了你!”
谭渡之眼神更加温柔了,他伸手握住了叶缓归的手:“是啊,天道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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