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师叔最帅!”
说这话时,王怀礼笑得前仰后合,手里的鱼竿都控制不住的在颤抖。他乐颠颠的:“哎呀,想想那个场面我就激动!我要用留影石录下来,等你化婴的时候放给你看!咳咳~”
谭渡之无奈的从袖中摸出了玉瓶:“大师兄,吃药吧。”
王怀礼有先天心疾,按照常理来说,他根本活不到成年。然而他撑着病歪歪的身体硬生生的将自己练成了元婴修士,只是普通的修士化婴之后先天身体的顽疾能好转,他的心疾却好不了。因此他的药不能停,哪怕他很喜欢热闹也是个活泼的性子,也被迫沉静了下来。
王怀礼摆摆手,他对谭渡之道:“今日的修行就到此为止吧。你替师兄走一趟,看看你师兄他们是不是快来了,如果他们到了,你替我接一下。”
除了王怀礼之外,他的几个师兄也很关照他,时常会过来看看他。他们的脾气性格各不相同,二师兄盛怀义一看就是个老好人,三师兄谢怀仁有些急性子一着急嗓门就大,四师兄看着精明其实经常做傻事,五师兄有些木讷平时不爱说话。
一般情况下,二师兄和四师兄来得比较勤快。除非他们不在宗门,否则他们隔一天就会来一趟凌云峰。三师兄和五师兄比较忙,可能会隔上两三天来一次。
谭渡之应了一声,他收好灵剑向着山道方向走去。
九霄仙门规矩多,除非宗门有重大节日,平常山门中是不允许弟子御剑的。加上凌云峰有禁制,入凌云峰的弟子们,连神识都不允许外放。
谭渡之走了一半的山道,突然间,他听到了吵架声。仔细一分辨,吵架的是三师兄谢怀仁和四师兄李怀智,他们旁边还站着盛怀义。
谢怀仁怒火中烧:“你在师父面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李怀智冷哼一声:“我有说错吗?你自己做没做过心里没数吗?别以为你担着一个师兄的名号,就能在我面前作威作福,别说师父暂时没选择你做衣钵传人,就选他将仙门交到你手上,该管的事我还是要管。”
盛怀义连忙两边安抚:“老三老四你们两少说几句,都是同门兄弟,不要伤了和气。”
谢怀仁长袖一甩指着李怀智的鼻子:“你听听他在说什么?!话里话外都在说我没做事,合着宗门的事情都是你李怀智在担着?你脸真大,你担的下来吗?”
李怀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心思,师父以修行为重,不代表你就可以越俎代庖行掌门权利。你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同门一场,我懒得戳穿你罢了!”
这句话可捅了马蜂窝了,谢怀仁双眼一下红了:“你再说一句试试?”
李怀智道:“凌云峰有禁制,不许用灵气打斗。这样也好,你我平日有什么仇怨一并爆发了,打完了再去见大师兄如何!”
话音一落,谢怀仁和李怀智便缠斗在了一起。他们放弃了灵剑只拼力气和招式,拳拳到肉,掌掌带风!谭渡之探头一看,只见山道上的师兄都打出残影来了。
没一会儿两个师兄都不同程度的挂彩了,山道上滴滴答答的落下了不少血滴。看样子这两人积怨已久,打成这样了还不停手。
盛怀义急坏了,他满头大汗:“怀仁!怀智!别打了!同门一场,不要打了!”
可打红了眼的两人根本停不下来,眼看谢怀仁都气得要拔剑了。这时候谭渡之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山道上:“师兄。”
谢怀仁和李怀智的动作一下就停了,谭渡之眨眨眼:“你们打架了。”
李怀智一把将脸上的血水擦干,他磕了一粒丹药还给自己用了个净尘术:“哎呀,小师弟!四师兄和三师兄正在切磋呢,不是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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