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钰晚双眼失焦,再没了那种居高临下的盛气,陈嘉乐满意极了,满意到他大发慈悲地把湿透的手指抽了出来。
“你不是要我死吗?”陈嘉乐用半个龟头抵着不让洞口合上,咬着对方的耳朵,轻声说,“小少爷,自己招惹人的时候就该有点数啊。”
下一秒,陈嘉乐放开了禁锢着林钰晚的胳膊,在对方摔在沙发上的一瞬间不留一点温柔地操了进去。
——呲啦
林钰晚失魂的那一刻好像听见了自己体内流血的声音。
陈嘉乐没有操过雏,更不会知道对于林钰晚这具畸形的身子来说,他的巨大性器会要了人的命。但他太爽了,完全进去时那种紧致轻柔的吸附陈嘉乐从来没有体会过,处女膜破裂的一瞬间他甚至感受到了一丝鲜血渗到了他的马眼里,射精的欲望猛地涌了上来。
他一分钟后才抑制住射精的冲动,陈嘉乐看着身下毫无反应的身子,难得涌上了一点人性。
“一会儿就不疼了。”
说着,他缓缓动起了腰,以极慢的频率抽送着自己的东西,他很久没有无套做过了,林钰晚的穴显然是不可多得的名器,刚被操开就讨好似得吸附着男人粗硬的鸡吧,可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温暖的淫水,怕痛又馋。
渐渐的,陈嘉乐有些忍不住了,过度的快感让他放开了动作,林钰晚的喘息丝丝缕缕萦绕在黑夜里,就像催情药一样弄得他越来越硬。
屋内缠绵的动作间,一只黑色的鸟停在了窗外,正好奇地向里望,在它看清屋内二人尖叫出声的那一刻,陈嘉乐把林钰晚转了过来,鸡吧顿时被穴360度吸附了个遍,爽得陈嘉乐腹肌都紧了紧。
林钰晚的脸已经没有一点初见时矜贵的模样了,他眼泪汪了一脸,嘴角被自己咬出了血,但看向陈嘉乐的那一眼目光却是清明的。
不好说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警告、制止或是恨。
陈嘉乐自己爽到了,也不想再去折磨人。他俯下身,挑不出一丝毛病的脸在林钰晚眼前放大:
“你上次那个叫接吻吗? 嘴张开我教你。”
林钰晚没有张嘴,是陈嘉乐自己掰开的。
唇齿交融之际,林钰晚渐渐忘了疼痛,身体里埋着的东西每一挺动甚至带来一丝令人感到恐惧的快感,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把男人的性器挤出去,却听见陈嘉乐一边吮吸着他的舌头一边说:
“就这样,再夹一下。”
下一秒,龟头顶到了一处软肉,林钰晚瞬间张大了红润的嘴唇,眼睛里又湿润了几分。
陈嘉乐看着他,俊气的眉眼笑了笑,低头小声地同他说:
“你有子宫,我找到了。”
林钰晚已经被日懵了,睁着眼睛看着对方,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两人的结合处已经泥泞不堪,那全是自己流出来的水。
陈嘉乐看着对方这幅模样,脑内理智荡然无存,发狠地操干林钰晚的小逼,他甚至想幸好自己没有拒绝对方,这他妈的简直太爽了。
“林钰晚,你湿得快把我淹了。”
陈嘉乐眼睛有些红,他按着对方肚皮上被自己顶起的凸起处,按一下林钰晚就喘一下。
“你就是来找操的对吧?还他妈装,说什么没想好,你是不是每晚都对着直播插逼?”
林钰晚这辈子听过的荤话都来自于陈嘉乐,他嘴角流着口水,随着男人的动作颠簸着身子,陈嘉乐是个鸭子,但他这幅模样也比卖身的高贵不到哪去。
射精的时刻,陈嘉乐还不忘了最后补上一句:
“不能射进去啊,你会怀孕的,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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