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他毫无羞耻地将身体张开。接着陈嘉乐伸出舌头,直接塞入了自己性器侵犯过的穴道。
“陈嘉乐......”
林钰晚发出一声没有娇意的哀嚎。陈嘉乐就是喜欢他这样,别人在床上撒娇低眉,摆出无穷媚态,全都俗气至极。然而林钰晚痛就是痛,气就是气,他不懂情欲间的你来我往,反而能给出最真实和放荡的反应。
“陈嘉乐? 陈嘉乐在舔你的逼。”
的确没有人能轻易给谁带来这样的快感,陈嘉乐放肆地用舌头在林钰晚的肉穴里作恶,像要把每一丝褶皱都给他舔平了。
林钰晚的双腿不断挣扎,然而陈嘉乐的力道大,他柔嫩的皮肤很快就留下了鲜红的掌痕,触目惊心又无限旖旎。
“不要了.....求你....”
陈嘉乐听到求你这两个字魂都飞没了,求他什么,求他再舔深一点?还是把水都他妈舔干算了?
林钰晚的示弱终究只能换回狂风暴雨般的对待,他的逼穴在陈嘉乐嘴里简直烫到要化掉了,穴肉已经被舔得艳红充血,连阴蒂都涨大了几圈。
等陈嘉乐大发慈悲松开林钰晚的时候,林钰晚也没有被钳制的必要了,他漂亮的双腿大张,毫无力度地搭在两侧的扶手上,中间的穴被硬生生舔开了一个小洞,往里看能看到正在挤压呼吸的内壁。他整个阴道被水浸得发亮,外头的软肉已经肿得有些厉害了,可怜兮兮撑在一旁,似在控诉陈嘉乐禽兽般的对待。
反观陈嘉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林钰晚,然后抬起胳膊擦了擦嘴唇,即使过了这么久他的性器也没有一点要消下去的迹象,甚至比刚才还硬,龟头在空气中晃荡,迫不及待就要进到哪个销魂的洞里去顶一顶。
外人眼里林钰晚是高傲残忍,冷酷无情的。他自尊心极强,所有伤害或者试图伤害过他的人都会被施以加倍的痛苦,他从不示弱,即使被最硬的牛皮鞭抽得浑身血痕的时候,也能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这样漂亮而遥远的人,此刻全身赤裸地躺在陈嘉乐身下,畸形美丽的身体任由他操弄。
陈嘉乐一刻也等不及了,他用手指沾了前头的淫水就探向林钰晚的后穴,用力顶开的同时低头吻住了林钰晚的嘴唇。
同为20出头的年轻人,林钰晚拥有着一切,他有无数可以让人沉迷的理由,而陈嘉乐想到自己的长处,却操蛋的只有上床和写歌,这其实是很令人灰心和挫败的。可他是这样沉迷于林钰晚这个人本身,即使他们的差距没有任何破解的办法。
性器插入后穴的时候,林钰晚咬住了陈嘉乐的舌尖,龇牙必报一样,希望对方也能感到疼痛。
陈嘉乐给他咬,直到血珠从顶端溢出,融化在二人的唇齿之间。
这次的交合不同于方才的折磨,是林钰晚熟悉的,属于陈嘉乐的那种野蛮而带着怒意的侵入。
林钰晚的眼泪是被彻底操出来了,跟久旱之地的暴雨似的,停不住积不下。
陈嘉乐在狠戾的动作间看向他,眼眶也通红,却并不是兴奋的情绪。
高潮的时候,他跟林钰晚说:
“没有人能让你这么爽了,知道吗?”
林钰晚不知道,他直接被操晕过去了。
陈嘉乐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林钰晚的后穴里,量很多,性器抽出后瞬间就流了出来,他就像个神经病一样,用手指把精液涂抹在林钰晚身上,直到林钰晚的眼皮在灯光下都泛着淫靡的光泽。
温度攀升的浴室角落里放着个算高端的音响,平日里在离水最远的地方,一次也没有打开过。
今天,伴随着暖黄色灯光,陈嘉乐连上了自己的手机,一首完整的乐曲放了出来。
——She's a porn star girl, ah, from that valley
这位人间尤物,来自圣费尔南多谷
——created Lake Tahoe all from her panties
在她的双腿之间,藏有一片太浩湖
——used to take a long way home, long way home all for that c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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