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看了他一眼,就换来无情的谩骂:
“看什么看? 穷酸货。”
女生缩在林重风怀里,觉得陈嘉乐帅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跟着林重风一起羞辱他。
陈嘉乐从来不会跟林重风争高低,他母亲是自己的恩人,忍让是应该的。
这样看似平静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陈嘉乐18岁的生日,那天林褚带他去了一个宴会,对着满屋子非富即贵的人介绍说陈嘉乐是他的学生。这样纸醉金迷的地方,陈嘉乐在众人面前演奏了肖邦的叙事曲一号,换来了暴雷般停不住的掌声。
即使早熟稳重如陈嘉乐,被那些身份尊贵的人夸赞,心里也忍不住飘飘然,林褚看着他,递给他一杯闪着金光的香槟:
“嘉钥,成年快乐。”
陈嘉乐接过香槟一饮而尽,如果时间能回到过去,他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杯酒打翻在地。
晕眩伴随着睡意袭来,第二天陈嘉乐醒来时,床上躺着昨晚见过的一个女人,他全身赤裸,下身性器传来十分怪异的痛觉。
再无知的人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陈嘉乐忍着头痛强撑起身子,脚触地的一瞬间他就想起了昨晚那杯甜腻的香槟。
他衬衣扣子扣歪了一排,跌跌撞撞推开套房的门,迎面撞上手里夹着烟的林褚。
“你教我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个吗?”
陈嘉乐嗓子哑得就像喉咙被刀尖划破了一样,林褚顶着这样的注视也没有一点愧疚自责的情绪,伸手帮他正了正衣服。
“嘉钥,我也有得罪不起的人,这个世界不过就是食物链罢了。”
林褚说得这样无奈,叫陈嘉乐只能握紧拳头,一句话都挤不出来。
那天开始,她频繁地把陈嘉乐往权贵处送,陈嘉乐样貌极好,深受那帮人的喜欢。
彼时陈嘉乐还残存有那么一丝天真,他以为林褚说的都是真的,她得罪不了那些大人物。事实上林钰晚知道,林褚手下有不少样貌好的年轻孩子,她又操控着奈温的邪教,身而为人最大的两个欲望——性欲和贪欲,林褚几乎将上头人的命门全部攥在了自己手里。
短短几天陈嘉乐就瘦了很多,林重风见到他都骂句晦气,挑着眉问:
“你是不是吸毒了啊?”
陈嘉乐第一次回击了林重风:
“只有你需要那种东西,我不需要。”
他知道林重风吸毒,背着林褚在巷子里吸,大麻可卡因,什么毒碰什么,因为他写不出来一首林褚觉得不错的曲子,妄想借助药物一步登天。
林重风双眼全是血丝,因为吸毒他的神经有些不正常了。他冲上去抓着陈嘉乐的衣领,面容扭曲:
“你他妈是不需要,你个卖身的烂货。”
陈嘉乐把林重风打得面目全非,最后直接被林褚送去了医院,她问陈嘉乐为什么动手,陈嘉乐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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