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放弃的,你和你的畜生儿子就该一起进监狱。”
林褚没有回头看陈嘉乐的表情,如果看了,她可能会觉得陈嘉乐真的很陌生。那个一直在自己面前礼貌忍让的天才少年,此刻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带着想要摧毁一切的愤恨。
“是吗? 那可不行。”
林褚轻笑了一声,踏着高跟靴上了车。
第二天天都没亮陈嘉乐就被一阵震天响的砸门声吵醒,门口站着几个满脸刀疤的人,一脸凶恶说来要债。文件显示陈琼替林褚开车时损坏盗窃了多个价值连城的玉石,其中被盗窃的一条翡翠挂件价格达到了一百万以上。
陈嘉乐目光平静地从那张纸上抬起头,“证据呢?”
说出口他又觉得嗓子干,他知道找林褚要证据是没用的,她就是证据。这一切都归功于陈嘉乐昨天的挑衅,一并而来的还有一副字画,上面写着蚍蜉撼树。
“我不还能怎样呢?”
陈嘉乐已经完全没有了要和对方讲道理的想法,那群人只是看着他笑,然后凭借人多的优势制住陈嘉乐,径直从房间里拖出了陈家母女。
那些五大三粗的人把陈羽往身下按的时候,陈母发出了极为凄厉的惨叫。一旁的陈嘉乐却已经显得麻木了,他只说了两个字,“我还。”
身后的人卸了力气,陈嘉乐拉起陈羽把妹妹扣在怀里。
“我还,所以滚。”
面对那样的天文数字,尽管陈嘉乐说得斩钉截铁,但能拿出来的钱比这些日子陈母流的眼泪还少。最后陈母主张把老房子卖了,三个人先租住在这个地方,自己再出去打工。
陈嘉乐说自己也去找工作,陈母当即就否决了:
“嘉钥,你一直想考音乐学院的,不能让这些拖垮了你。”
陈嘉乐搂着怀里瑟瑟发抖的陈羽,淡淡地说:
“妈,我再也不想弹琴了。”
陈家的老房子卖不上价,家里竟是些破烂东西,唯一值钱的就是林褚送的那架钢琴,陈嘉乐喊运货的把它拉去卖了。
“对方报价8000,卖不卖?”
林褚送的琴就算是二手,也应该远比对方的报价卖的多,然而陈嘉乐说得很干脆:
“不要钱了,让他们直接处理了。烧了或者砸了都行,不要再卖给其他人了。”
一切都从那一刻颠倒重来,为了防止再被恶意人肉,陈嘉乐和陈羽改了名字,改陈羽名字的时候陈母让路边的师傅算了一卦,师傅看了看瘦弱的陈羽,黑色的眼镜从鼻梁往下滑了滑:
“还是‘屿’好,有个山,能压住命.......羽毛的羽太轻了,怕有劫难啊.......”
陈羽不信,坚持把名字改成了羽毛的羽,她说陈琼给她做的舞鞋前头有白色羽毛做装饰,自己喜欢这个名字。
面对巨额的债务,陈嘉乐起初做了很多杂工,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好几回在工位上都是靠吃速效救心丸才度过了极度不舒服的时刻。然而平静的生活太过来之不易,陈嘉乐不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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