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指纤细匀称,只是上面有些怪异的伤痕。
“这是陈嘉乐,近几年非常有名的作曲人,不知道你可听过他的曲子?那真是精品层出不穷!”
甘导毫不吝啬对于陈嘉乐的夸赞,陈嘉乐却没听进去,直到一旁林钰晚淡淡传来一声回应:
“嗯。”
陈嘉乐这才转过头去,不看不知道,除了瘦,林钰晚如今简直苍白得没有血色,就像个假人。
那一刻陈嘉乐忽略了自己心里的苦涩,反而升腾起了一种异样的快感。他甚至想问问林钰晚:你不是说你得到了最想要的东西吗?怎么还把自己搞成这样?
“不好意思,我去个卫生间。”
陈嘉乐起身去卫生间点了根烟,抽着抽着手突然停在半空中,他硬了。
厕所的隔间,陈嘉乐一只手夹着烟抵在门上,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性器撸动着。这几年因为忙碌,他的性欲比以往淡了很多。然而此时此刻,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陈嘉乐低头看着自己充血的鸡吧,龟头前端溢出的粘液粘满了手心,足以证明他有多兴奋。
他自慰的力道越来越大,指节擦过柱身时就像在凌虐,仿佛没有疼痛就无法获得快感一般。最后他在一道光晕中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全部喷进了纸巾,顺着水流冲进了下水道。
做完这一切陈嘉乐在隔间里接着吸烟,一根烟燃尽他才大梦初醒一样自言自语道:
“疯了吧。”
刚才来洗手的人声响已经没了,陈嘉乐于是拧开门锁准备出去。门打开一半才发现外头站着个人,林钰晚的目光落在陈嘉乐身上,他的眼睛很美,又带着一般人看不出的狠。
男人刚射完精脑子都转不过来,陈嘉乐有些懵,刚想绕开他出去,林钰晚轻轻一伸胳膊就把陈嘉乐推了回去,接着顺手锁上了隔间的门。
铺天盖地的晚香玉的味道,林钰晚贴了上来,他轻柔的唇瓣碰到陈嘉乐嘴唇的刹那,陈嘉乐就停止了思考。
兴许林钰晚是想要亲吻的,可惜对方是陈嘉乐,亲吻注定最终变成撕咬。
无比激烈的唇齿交融,林钰晚隔了三年也依旧招架不住陈嘉乐。明明是他招惹的别人,到头来他又在隔间里拼命往外推陈嘉乐,等陈嘉乐放开他时林钰晚的嘴唇已经肿得很明显了。
陈嘉乐的状况也不怎么样,他的下唇被林钰晚咬出了血,这会还在往外冒血珠。
他们四目相对沉默着,林钰晚直到呼吸平复才说了句:
“等会再出来,记得洗掉。”
然后他转身就走了,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回到座位上陈嘉乐一口东西也没吃下去,林钰晚咬得是真狠,就算血止住了伤口还在不间断地作疼。
好在人终归是要成长的,陈嘉乐并没有因为那个吻而惴惴不安,他知道林钰晚是神经病,思考神经病的举动是没用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整场饭局林钰晚没有再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结束时都没有再给过他一个眼神。最后连甘导都看不下去了,等林钰晚走后悄悄问陈嘉乐:
“你把林总得罪了?怎么饭桌上就不理你呢?”
陈嘉乐看着远处逐渐消失的车灯,嗓音在夜幕下显得很冷:
“我不也没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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