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晚睁开眼睛,说话没有声音,但陈嘉乐看口型知道他说了“我没事”。
“你先走吧。”
陈嘉乐背对着中介,声音跟从冰川里传来的一样。身后中介本着极高的职业素养闪身进入电梯,看都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电梯下行期间,林钰晚一只手撑在地面上,想要慢慢从陈嘉乐身上爬起来。他穿着白色的毛衣,领口处露出的锁骨细长干净。
陈嘉乐低头看着他,冷着脸拉开后头没合上的大门,接着毫无顾忌地将林钰晚打横抱了进去。等陈嘉乐把人放在沙发上,林钰晚才坐起来,像一具没什么生气的人偶:
“谢谢你,你走吧。”
林钰晚话都没说完,陈嘉乐就走上去扣住他的下巴直直吻了下去。
——啪
沙发边缘的杂志因为二人的动作掉到了地面上。陈嘉乐几乎是啃噬着林钰晚的嘴唇,他根本就没有给林钰晚反抗的机会,一只手掐着林钰晚的细腰,利用体型优势将人紧紧扣在怀里。
林钰晚像是要溺毙了,面颊通红,连被陈嘉乐掐着的腰肢都浮上了暧昧的色泽。
世界上很难有比这更漫长的吻,分开时二人的嘴唇牵扯出一根又长又亮的银丝。
明亮的光照下林钰晚仰着头眼光迷蒙,就像喝了什么要命的烈酒,他看着陈嘉乐,又像看不清一样无意识眨了下眼睛。
“林钰晚,不是不要再见了吗?”
陈嘉乐的呼吸根本平复不下来,他就像一头被关久了因为失去自由而愤怒的野兽,双眼通红,只差一步就会理智尽失将面前的人连血带肉吞之入腹。
“我让你走。”
林钰晚喘着气说话,陈嘉乐手心的热度要把他烫坏了。
“对,你让我走。”
陈嘉乐摸着他被自己咬肿的嘴唇来回摩挲,直到指尖被林钰晚咬住,接着出现一圈血痕。
“你这是让我走吗?”
陈嘉乐不管疼痛把手指抽了出来,不带任何怜惜地咬在了林钰晚的侧颈上。
“你他妈就是看准了我对你没出息。”
林钰晚被他咬得痛极了,痛到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不是回来折磨我吗?你就是啊。”
陈嘉乐越说声音越狠,连带着动作都像在实施酷刑。他没有对林钰晚做出任何调情的爱抚,只是用精壮的身子反复压蹭着林钰晚薄薄的身躯。
林钰晚被压得眉头紧皱,他一想说话陈嘉乐就咬他的唇瓣,他于是只能被迫接纳对方一切的暴行。
这种仅凭纯力量带来的压迫甚至比性交更刺激,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嘉乐死死扣住了林钰晚的腰肢,隆起的裤裆放肆地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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