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什么危险。你不懂,这事跟你说也没用,其实我们也不懂。”
薄春山道:“既然不是危险不会丢命就行,不用说得那么复杂,左不过就是受些委屈,如果真觉得受委屈,不干了回乡就是。”
他这脑回路让熊瑞有些诧异,因为在他们这些人的想法里,就没有受委屈就不干了的意思。
可你又不能说他错了,受委屈还干那不是自己找气受吗?
熊瑞还在纠结这个思路,薄春山却已经心情极好地走了。
他今天不光解决了一个大问题,还弄清了一直让他不解的一件事,自然心情极好。
至于邵千户的事,光听熊瑞说邵千户是被一降再降,现在才沦落到当一个千户。当千户都是被一降再降,没降的时候又是何等人物?
反正薄春山觉得以自己现在能力是帮不了对方什么的,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有时候困扰自己的从来只是自己,而不是别人,如果自己都帮不了自己,别人又能帮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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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春山是噙着笑回去的。
顾玉汝见了有些诧异:“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好事?”
“倒没发生什么……”
邱氏见儿子今天这么早回来,也有些诧异,不过正好赶上吃晚饭,便叫着先吃晚饭。
吃饭时,能明显看出他心情不错。
饭罢,顾玉汝又问他今天碰见什么了。
“今天真没发生什么好事,就是吧感觉心情突然变好了。”
他将今天遇到的事大致说了下,尤其着重说了那些农人们互相出主意想办法。
“我就觉得吧,办法总比难处多,那些农人们都不气馁,我们这些人又有什么好丧气的?”
顾玉汝听得也是感慨万千。
“其实你这么想就对了,办法总比难处多,一切都会好的,一切也都会过去的。”
这时候,邱氏突然在外面叫薄春山。
他应了声,便出去了。
“怎么了娘?”
邱氏有些欲言又止:“我瞅着你媳妇有点不对。”
“什么不对?”他诧异道。
“我看你媳妇最近有些犯懒,人也容易倦乏……”
“她是生病了?她怎么没跟我说?”
说着,他转身就要回屋看看情况,邱氏一把拉住他,示意他声音小点,又道:“谁说她是生病了?都成亲了,性子还是这么急。”
“那不是生病是什么,到底怎么了?”
“我瞅着她是不是有了身子,有点像当初我怀你时候那样,不过现在日子短,肯定看不出来,我喊你出来也是想跟你说……”邱氏把声音压得小小的,脸色赧然,“你最近先别跟她同房,要注意一点。”
薄春山脸色先是愕然,再是吃惊,跟着用怪异的眼神瞅了他娘一眼。
他娘把他当什么了?他就那么禽兽,媳妇有身子了,还能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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