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把你带走的,他肯定知道你说了些什么。”
她说完话便带着书生们仓皇逃跑,只剩下吴林与魏亦明二人站在院子里。
“不要站着,来这喝些热汤,对你身体好。”
魏亦明也并不管逃走的一伙人,只开口催了催站在廊下的吴林,将尚且冒着热气的碗端至桌面上,坐下朝吴林挥了挥手。
思及方才王鹤说的话,吴林低头默不作声地走至桌边坐下,拿起勺喝了几口,抿唇抬头望一眼魏亦明。
他正安静垂头绣着件贴身的衣服,神色如常,注意到了吴林的视线,才抬眸望她一眼,问道:“怎么了?”
“昨天我喝醉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事,你可还有印象?”
魏亦明眉心微动,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个弧度,轻声道:“当然有印象了,不过...我可没打算告诉你。”
“自己慢慢想,没准哪天就想起来了。”
——
节后,省城才得了命令,有翰林院的大官要来督查一番,这事来得突然,也不只是谁派来的侍从递上来的圣旨,众官员检查一番,知晓了这当真是圣上所写,一时之间便都各自忙碌起来。
闻梅自是也要忙碌起来,这倒让她烦躁不已,她每年只在乡试那几个月忙一些,如今刚休完假回来便要做事,实在让她有些不爽。
白日里人人都来回奔走在长廊下,闻梅一路强撑着一副很是和蔼的模样走过去,转头便瞥见有人鬼鬼祟祟地徘徊在一根柱子边,垫着脚不断向回廊对面张望着。
闻梅一顿,轻手轻脚走过去望一眼,便发觉那人是底下县城的一个小小县令,她有几次来省城述职时,闻梅曾与她打过招呼,只是并不算太熟。
“李县令,在我屋子前看些什么呢?”
思索片刻,闻梅终于开口问道。
李琴像是受了惊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一步,瞥见是她,才赶忙行礼道:“原来是闻大人,下官当真是失礼,半天也未曾发觉您就站在近处...”
“不要紧,只是,你站在这所为何事?”闻梅抬手一挥,昂着头问道。
这问题像是问倒了李琴,她有些为难地低头不语,犹豫很久才勉强开口道:“不知您可否清楚,今年的乡试...也罢,您定是不知的,这样的事,我还是另寻别人问吧。”
李琴说着话便要离去,可闻梅听见“乡试”两个字却是眉峰微微一扬,抬手拦住她道:“别急,话说清楚,今年的乡试不是还没开始着手准备么,你要问什么?”
乡试可是她的摇钱树,一问到这个问题,她必是什么都要探究清楚。
听她说道还没开始着手准备,李琴却是很遗憾地摇摇头道:“原来您确实是不知,不妨事,我去找别人问即可。”
她说完话便拂袖而去,只闻梅一人眯眼细品她说的话。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神情,今年的乡试,有什么蹊跷?
她人就在省城内,还有什么蹊跷,是她不知道的呢?
闻梅眼珠子一转,狐疑地打量着李琴离去的身影,半晌后沉声道:“慢着,你先停下。”
李琴脚步停下,迷茫地一转头问道:“大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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