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出身低微,初来乍到,且不知怎么得罪了良娣。白日里,白日里遇上殿下之时并非妾身不小心弄坏了良娣的手串,而是.....欲加之罪.....无缘无故,良娣便让妾身罚跪,若不是殿下回来,妾身不知要跪上多久,一夜也是可能的。如若就是如此,也便罢了,妾身身份卑贱,给良娣出气,毫无怨言,但适才.......良娣派人,派人抓妾身过去.......妾身白日里听人说,说她院中的嬷嬷.......嬷嬷.......殿下如若不信,可派人出去查看.......华临宫的人正在四处抓妾身........妾身走投无路,实在无方.......”
她话说了一半,又有一半隐去,只因实在是没证据。
如若裴承礼怜她还好,若非,陷害良娣之罪岂是她能担得起的?
眼下,倒是唯那一点,华临宫中的人确是在四处找她。
果不其然,裴承礼淡淡地开了口。
“依你的意思,安良娣意欲加害于你?”
芝芝不敢说是,没有答话。
那男人“呵”了一声,慢慢悠悠。
“你有证据么?无凭无据,叫栽赃。”
芝芝心口顿时起伏了起来,眼泪汪汪,立马叩下了头去。
“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妾身,妾身,妾身只想求殿下怜惜,求,求殿下护护妾身.......”
她说的磕磕绊绊。
裴承礼唇边扯出一抹讥笑。
“怎么护?怎么怜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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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败类(上)
◎“什么都不会,你准备.."◎
芝芝被问的一怔,下睫上挂着泪珠,眼中湿漉漉的。
怎么护?
他若纯心想护她,只需为她说句话,怕就没人敢轻易欺她,敢随意要她的命了。
亦或是......她能得到他的宠幸。
但他好像根本没有想要宠幸她的意思。
不论是那次在玉鸾斋亦或是另一次在外,他都明显很是不喜她。
也不知他心中到底还把她当成探子否。
芝芝甚是局促,不觉间背脊已是一层冷汗,双手被她捏的发红。
此时的惧怕与拘谨同那日在玉鸾斋中自是还不相同。
那日他为夫,她为妾。
他意如此,一切好似理所应当,她是羞赧占首。
今日全然不同,是她主动找上门来,又深知他没那个意思,是惧怕占首。
扪心自问,这么多年来,她遇上过很多男人,无一例外,都是她躲着别人,断没有她主动之时。
她也很是不想,甚至屡次逃跑,归根结底也皆是为避于此。
眼下,她如何相答?
问他:他可否让安良娣别欺负她了?
先不说他是太子,安如意是出身高贵的东宫良娣,便是单看白日里他偏袒于安如意,适才也是如此,就能说明这话说不得。
所以,便唯剩那一个选择。
思及此,便是再难堪难言,芝芝也红着小脸,声音乖软,又细又小的说了出来。
“求殿下,让妾身......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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