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卑贱,可任人欺凌;任人糟-蹋;任人污蔑;任人轻贱;任人侮辱,任人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头上。因为妾身卑贱,人微言轻,没人会相信妾身,也没人会帮妾身说句公道话。妾身不认识他,从未见过此人。他突然闯进禅房,对妾身施-暴......”
“你!”
她越说声音越哽咽,到了最后那几句眼泪已然如决堤洪水。
祁越泽顿时傻了,“你不认识我?殿下,她,她胡说八道,她认得草民。他是草民的外室小妾,她...她....她还拿了草民的银子.....她....她...草民只是以为找到了自己的外室小妾....不知她如今已是.....殿下....殿下明鉴.....草民句句真言....草民...草民....草民的小厮可作证....草民....草民....”
祁越泽语无伦次,然芝芝只是认命的轻笑,语中带着软柔的哭腔。
“这位公子,你口口生生说认得我,我是你的外室小妾,你和你的外室小妾情浓意浓,那我问你,我姓甚名甚,何年何月何日,出生何处?”
祁越泽被问的蒙了一下,旋即:
“你,你叫程....不对,你叫,你叫,你叫沈芝芝....壬子年,五月十六生人,我认识你的第三日,便是你生辰,我为你花了许多银子,你生在,生在.....”
他话未及说完,芝芝便摇头笑了出来,打断,不是朝着他说,确是朝向了曹公公,带着软糯的哭腔,越说眼泪越是簌簌下落。
“那日我几人的生辰八字乃曹公公亲笔记下,公公可有粗略印象,可否帮我说句公道话......”
曹兴德也被眼下之状弄得有些许混乱无措,但那小姑娘哭声中带着乞求,楚楚可怜,柔弱无助,满面绝望,被冤之色甚是明显,让人瞧着着实心中难受。
眼下被点到了名字,曹兴德自然便应言回忆了一番。
眼下这位沈奉仪入东宫两个月不到,尚且未过过生辰,宫中妃嫔众多,没过过生辰的曹兴德还未曾记住,但正如这小姑娘所言,粗浅印象,他还是有的。
于是曹兴德便立马回了口,躬身朝着太子禀道:“殿下,沈奉仪今年确是十六岁,壬子年出生不假,但奴才印象中她并非春末夏初生人,而是冬日,二月左右,具体宫中册上均有记载,错之不了......”
曹兴德这话一落。
祁越泽大惑,人顿时傻了。
不止是他。
安如意暗地里蓦地攥上了手。
这个祁越泽,她告诉过他了!
这个小贱人叫沈芝芝,他怎地反应的那般慢,且怎么连人生辰也记得不对?
祁越泽旋即便睁圆眼睛,反应过来,指着芝芝大叫:“不对,不对,不对,殿下,她是个骗子!殿下,她是个骗子,他告诉我的名字与生辰皆为假,想来,想来当时是为了骗钱,方才就近选了个生辰日,她她她,她是个骗子殿下,她,她的每一句话都不可信,都不可信!殿下...殿下!!殿下莫要被她的外表迷惑了,她真的是个骗子!!她没有一句真话!!”
他越是如此大叫,芝芝越是无声,越是安静。
小姑娘扭过头去,尖纤雪白的玉手捂住樱唇,泪如雨下,哭断衷肠,双肩不住耸动,只是摇头悲戚,绝望地哭......
屋中她人亦是面面相觑。
一时之间人人困惑。
正当这时,只见那高座上一直以来半言不语的男人缓缓地旋转了手中佛珠,缠到了腕上,而后不疾不徐地起了身。
屋中再度陷入死静。
人人的目光皆暗搓搓地投在了太子身上。
包括不住哭泣,如何也止不住眼泪的芝芝。
男人一步步向下,一步步靠近,一点点朝着祁越泽走去。
随着他渐近,祁越泽浑身战栗,头越仰越高,口中之言打颤。
“殿下,殿下明鉴......她,真是个骗子,骗子.....”
待到了他跟前,男人从容不迫地低手,抓住了祁越泽一只肩膀,将他慢慢提起。
祁越泽起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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