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赵香兰叹息了几句,想起来:“你开食肆做生意?女子也能做买卖么?”
“自然是可以。”安琳琅笑笑:“镇上许多商铺的东家都是女子。”
“这样啊……”赵香兰眨了眨眼睛,有些吃惊的模样。
赵香兰是典型的按照中原礼仪和规矩教养长大的官家子女,家中长辈对她的教养十分严格。在赵家自来的道理便是女子未出阁前贞静娴淑,出嫁后理当守住后院,相夫教子。她虽听说乡野中有那等夫婿早逝扛起家计的女子会做买卖,却没敢相信未出阁的女子也抛头露面开食肆。
安琳琅做生意的时候可没想那么多:“家中生计困难,恰好有一手做菜的手艺,糊口饭吃罢了。”
“虽是糊口,凭借一双手,自食其力也是挺好的……”
……
两人说着话,说着说着,倒有几分投缘的意思。
这个姓赵的夫人脾气确实是不错,对人也和善。安琳琅与她聊着聊着,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夫人十分寂寞的样子。提起自家夫婿,眼神里既钦佩,又难掩落寞的样子。眼看着安琳琅眼袋担忧,她叹了口气:“……可惜我命薄,年仅十九,却已经油尽灯枯……”
她这话一出,屋子里的婢女都红了眼睛。自家夫人心中的苦闷无人能知晓。
“夫人,可千万别这么说!”贴身婢女受不了她这般,忍不住插嘴道,“您这回不是遇上好大夫了么?邹大夫可是说了,你这病,旁人治不了,他能治。你可千万被说这种丧气话!只要邹大夫给你治好了身子,您在给大人生几个嫡子嫡女,那些个没脸没皮的狐媚子,一准往边走。”
这话就说的私人了,安琳琅有点尴尬,正想着是不是该走。
就听赵香兰自暴自弃了一句:“我这病歪歪的模样,自己能活到几时都说不准呢,哪里还敢肖想孩子?二舅母说得对,大人年纪也不小了,再没有孩子,怕是家里都交代不过去。”
“那也不能给那狐媚子蹬鼻子上脸的机会啊!”
婢女苦口婆心地劝道,“夫人,您可得把这事儿给她掐死了。这回回去赵家,无论二舅太太说什么您可千万别应声。也不看看她那女儿什么德行,也配到夫人您眼皮子底下晃。自个儿祸害了钱家一家子,仗着大人的声势和离了。一个破鞋还想巴咱们大人,呸!”
“芍药!”赵香兰呵斥道。
名为芍药的婢女一噎,意识到自己说了脸白了白:“夫人我……”
“这事儿我心里有数。”
“……”安琳琅头皮都有些麻了,她在这坐着听真的好吗?
“二舅母那边再闹腾,也不过是欺辱我性子软,大人最近忙着找那位顾不上他们。”她的婢女怕她耳根子软吃亏赵香兰哪里不清楚?往日被娘家二舅母咄咄逼人几回就服了软,她心里也呕得慌,“那位听说很大几率是或者的,大人如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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