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品了品,莫名想到了当时被沈淮支配的粉丝数,“啧”了一声。
化妆师也不知道他啧什么,对他说:“化好了,沈老师也来了。”
沈淮又重新拥有了一个专属化妆师,在酒店化好妆过来,正靠在走廊的廊柱上做准备。
封凌到时,他正在拉自己的衣服,就像那天晚上在他卧室拉人偶娃娃的衣服一样。
“……”
沈淮只穿了两层衣服,一层米色里衣,一层橙红色外衣,两层都又薄又软,堪堪将他的身体遮住。
他在拉自己的领口,直将衣服拉到肩膀一边,营造出一种香肩半露的感觉。
他看了看阳光的方向,懒懒地向后靠在走廊的廊柱上,一向萦绕着清冷氛围的眉眼扬了扬,轻松就多了点勾人的味道,问封凌:“做好准备了吗?”
“……”
阳光可以照在沈淮肩膀和脸上时,这场戏开始。
程怀霄打开房门就看到了倚靠在走廊柱子上的朱夜曦。
她宽大的领口向一边倾泻,大片锁骨和半边肩膀裸露在外。
肤色冷白,与橙红色的纱衣对比强烈显眼,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锁骨上方的凹陷因阴影更加明显,连着修长的脖颈,勾勒出半遮半掩的美景。
日头高时,阳光是白而耀眼的,散散落落在他身上,朦胧而虚幻。
天鹅颈上,喉结小而凸出,是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程怀霄看着他晃了下神,拧着眉头要从他身边经过。
两人距离最近时,朱夜曦细长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腰带,不轻不重地。
程怀霄还没开口说什么,他的双腿又勾住了程怀霄的腰,轻巧地跳到他的背上,双臂缠住他的脖子。
“下来!”
身后的人不仅没下来,脸还更贴近他,唇靠他耳朵很近,软软地叫他:“程哥哥。”
呼吸可以钻到耳朵里,声音能酥到骨子里。
耳朵下敏感之处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
封凌不用看,只从发烫的感觉就知道。
他觉得这场戏不用按照沈淮教他的方法,自然他就可以演出来。
戏里,朱夜曦前期在程怀霄那里一直是高洁的形象。
现实中,沈淮是清冷的白月光前辈。
不管是朱夜曦还是沈淮,对程怀霄或者他忽然这么侬软地叫哥哥,都,就……
要命。
这场戏到沈淮叫哥哥就结束了。
沈淮没立即下来,封凌也就没松手。
沈淮问:“封凌,我重吗?”
“不重。”
“嗯,你一只手能接住我,背着我确实轻松。”
“……”
沈淮伸手捂住封凌的耳朵,他的手有些凉,激得发烫的耳朵抖了一下。
沈淮淡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耳朵后像是起了鸡皮疙瘩,我帮你遮一下。”
那层小疙瘩更没法很快消掉了。
封凌心里叹气,背着他向前走,走了几步察觉到不对,停下脚步。
沈淮和他同时看向同一个方向。
有一辆车停在片场外,黑色的车很低调,站在车前的人却一点也不低调。
沈淮从封凌身上跳下来,目光悠长地看着他,轻轻眯了一下眼。
封凌背上一空,看看沈淮又看向前面的人。
这里恐怕没人不认识他,徐郡贤,今年刚拿下影帝桂冠,凭借《罪沉深海》男主角。
他在电影里演一个刑侦顾问,最终将沈淮饰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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