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他:“你不是很清高很冷淡的吗,怎么在他面前就不一样了?”
沈淮不想回答他,他就没回答,双臂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像看一只发疯的狗,彻底激怒了徐郡贤。
他一把拽开沈淮的胳膊,“沈淮!”
沈淮还穿着戏服,拍亲热戏时的戏服非常宽松,轻松就能扯开,徐郡贤又急又重地拉沈淮胳膊时,扯到沈淮的衣服,领口被拽开一大片,露出那个被咬过的胎记。
他的眼睛立即就红了。
沈淮在他面前一直是冷冷淡淡的,他甚至偶尔觉得沈淮对他是有些不屑的。
徐郡贤以为娱乐圈白月光就是这样的,清冷才是他的底色,越是这样他越喜欢。
谁知道他飘逸的衣服下藏着是这样的景象。
而他偏偏……
沈淮冷笑一声拉上衣服。
他出生时,身上就有这样三个胎记,一个比小米粒还小的圆在睫毛根间,一个小心形藏在耳后的小窝里,一个花朵形状的在锁骨上。
他的妈妈是一位画家,每次看到这三个胎记都会惊叹,把他当成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品。
她说他是被上天宠爱的,独一无二的孩子。
别人都是草草而成,留下凌乱痕迹,只有他,上天不小心留下痕迹后细细雕琢,就像她不小心在画上滴了一滴水墨,会把这滴墨变成一朵花,一枝梅,或一片夜空。
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幸福,眼里满是温柔的光。
她可能不知道,在她离世的几年后,就是这份“上天的恩宠”给他招来了变态的觊觎。
徐郡贤就是第一个,上辈子沈淮差点被他吻到时把他推倒,撞到桌角上磕破脑袋。
那时徐郡贤就是影帝,拥有一家知名影视公司的大比例股份,在圈内地位斐然。
沈淮被老板逼着去跟他道歉,这个圈内受人尊敬,绅士儒雅的影帝,提出的要求就是要舔沈淮的胎记,只要一晚不计前嫌。
沈淮没答应,之后四处碰壁,几乎走投无路。
在各处寻找帮助时,又走到另一个烂人那里。
“沈淮,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冷淡?”徐郡贤靠近他,“不要对我那么冷淡好不好?”
“在《罪沉深海》剧组我差点被你强吻,不对你冷淡难道还要对你笑吗?”沈淮冷声道。
“那是,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徐郡贤低声说。
沈淮冷笑,“你管影帝对电影新人的强吻叫喜欢?”
沈淮那张脸笑起来,就算是冷笑,也好看得让人沉醉。
徐郡贤又靠近他一步,“是真的喜欢,沈淮你跟我在一起,我带你进电影圈顶部,不用再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偶像剧。”
“你知道的,顶级的电影资源不是钱能买来的,要人脉资源的,我能给你,只要你跟我在一起。”
他已经靠沈淮很近,气息有些粗,声音低哑,好像下一秒就要吻上来一样。
沈淮笑了笑,这个笑不再是冷笑,淡淡的,晃人心神。
徐郡贤看着他的笑,伸出手要拉他。
沈淮脸上神情不变,声音愤怒,“别碰我!”
徐郡贤被他的声音呵醒,这里是片场,就算周围没人他还是要注意点。
他继续跟沈淮说:“沈淮,你别惹我生气,我喜欢你不想跟你说得罪我的后果,我……”
“啪!”
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是沈淮。
面带微笑地,狠狠地,猝不及防地。
这一巴掌忽然又狠重,立即就在徐郡贤脸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手印,左脸肉眼可见地红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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