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一脸茫然,她觉得新老板工作适应得极快,就是每天上班都很痛苦。
她做梦都想当的最大娱乐公司老板,他为什么会觉得痛苦?
“你好,请帮我问一下封总,贺董给我的合同到了吗,我快要进组了,有点急。”
秘书进来给封凌送咖啡,马上就出去,所以就没关门,门外的声音清楚地传进来。
她回头看到沈淮正跟秘书处的另一个秘书说话,她转回头见封凌不知道什么时候低下头,看不清他的眼色。
“让沈淮进来,我跟他说说合同的事。”
秘书应声出去请沈淮进来,非常贴心地给他们关上门。
她没看到,她刚关上黑沉沉的门,封凌就站了起来,快步走向沈淮,把他拉进怀里,眉眼间的惊喜都要溢出来。
“不是晚上有事吗?”
“正好路过,马上就要走了。”沈淮推开他,问:“秘书进来前会敲门吧?”
被推开的封凌心里空落落的,他不确定沈淮是不是还在生气,也不知道沈淮为什么这么问,如实跟他说:“对,如果不是我叫,他们不会进来,有事也是打内线电话,除非有异常才会敲门。”
沈淮点了下头,在他惊讶的注视下伸手拽开羽绒服的按扣。
他穿了一件很蓬松的羽绒服,可见保暖程度,而里面只穿了一见顺垂的真丝绿衬衫。
衬衫还是扣子在背后的款式。
他转身背对封凌,又转头抬眼看他,“解开。”
封凌惊讶地看着他,手攥成拳,嗓子发干发哑,“沈淮……”
沈淮从挂在胳膊上的羽绒服兜里掏出一管药膏塞到封凌手里。
封凌:“……”
他明白了沈淮的意思,原来是要让他给涂膏药。
昨晚晚上情动时,他没控制住,确实在沈淮肩膀和后背上咬了几下。
他还记在心上,只是昨晚沈淮生气他没办法,本计划今晚帮他涂膏药的。
他不知道沈淮为什么这么急,要来办公室让他涂,或许是疼了。
这个可能性比较小,那就是,和他非常想见他一样,只是找了个借口来见他。
封凌低笑一声,怎么也遮不住内心的愉悦和柔软。
药膏在手里摩挲了两下,他伸手轻柔地帮沈淮解扣子。
扣子在背后的衬衫,一般扣子不会解开很多,都是当套头衫来穿。
封凌却从他后颈一直解到下腰,最后一颗扣子解开时,绿色的衬衫向两边散开,露出一道白皙光洁的后背。
办公桌椅正背一面落地窗,左手边落地窗前插了两枝一米五高的马醉木,马醉木优雅清新的线条向四周蔓延,虚虚遮着后面的沙发。
沈淮宽松的羽绒服铺在沙发上,他趴在上面,下巴搭在沙发扶手上,让封凌给他涂药。
下午四点多,冬日最后一抹阳光,温和地穿过马醉木的枝条,细细碎碎地洒在沈淮的后背上,给他后背渡了一层暖黄的光晕,在突出的肩胛骨和深凹的腰窝间斑斑驳驳。
沐着这层暖光,他的背部细腻得不可思议。
同时,昨晚的咬痕异常刺目。
封凌才知道他咬得有多用力,齿痕处不只是红,已经肿了,泛着点紫。
封凌心生愧疚,他把药膏揉开,轻柔地按到咬痕处,真诚地给沈淮道歉,“对不起。”
沈淮抓紧身下的羽绒服,闭上眼没说话。
封凌注意到他轻颤了一下,又看向他陷进羽绒服中的细白手指,喉结微动,紧紧抿住唇,也没再说话,沉默着给他涂药。
空气沉默而凝滞,空气的暖风很干燥,被调高的温度微微发烫。
两人都不说话,药膏涂得很快,最后一处要涂好时,沈淮睁开眼,轻声说:“封凌,以后不要咬我了。”
声音又轻又低,不像是平日里带着一丝命令的感觉,反倒是有点叹息求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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