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帮中年人、老年人里,特别显眼的年轻、美丽,红色长裙也十分显眼,肯特司长正在为她介绍客人中的一些。这种场合,肯特先生当然也会来。
她有什么改变吗?似乎没有,如果有的话,那就是更自信了,神采飞扬。人人都喜欢自信的人,自信的人更强大,人们会不由自主向他们靠近。
放在这种场合,那些掌握着权力的中年人、老年人也会欣赏她、喜欢她。她自信又不狂妄、知名且美丽、背后依靠富裕的亚裔群体,buff叠疯了。
他的幕僚长说他的选民都很喜欢张文雅,一个外国女孩,一个中国女孩,这是十分罕见的;他们认为他能重铸家族辉煌、带领美国群众过上更好的生活;他们怀念六十年代,尽管六十年代远远称不上有多“好”,但至少他们有一个全世界都喜欢的第一夫人。
他不喜欢幕僚长说的这些话,请他以后别说了。阿妮娅首先是她自己,他不需要计算她背后的族裔群体、知名度或是选民的期待。他对她的感情应该是纯粹的、不带一点其他杂质。
但他又反思自己:真的没有其他因素?真的只是因为她这个人?
他唯恐他的爱情里掺杂了其他因素,因而不够纯净。爱本身应该是不包含其他东西的,爱就是爱,就是——我想念你,我从灵魂深处、从我心深处无时无刻的想念你。
他向她走过去,眼里再也看不见其他人。
“阿妮娅。”他从侍应生托着的盘子上随手拿了一杯香槟,“你好。”
“你好,约翰。”她面带微笑。
“好久不见,你最近如何?”
“一切都好,非常好。”
“我看了你的新书。”
“噢,我叫助理给你寄了一本,你收到了吗?”
“收到了。谢谢。”他温柔的微笑,“我很高兴你能写这本书。”
“你该看看网上那些人是怎么骂我的。”她爽朗的大笑。
肯尼思耸肩,“谁能不挨骂?你很在意吗?”
“一开始有点在意,而且很生气。你们美国人太狂妄自大了,容不下反对的声音。”
“只是一小部分,而且哪个国家都会有这种人,不必在意。”
“怎么能不在意呢?他们说我现在跟美国人结婚了,就是个美国人,不允许我说美国的缺点,只许我唱赞歌。这不是很可笑吗?”
“让查理……让他帮你想办法。”
张文雅看着他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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