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席之地。”
乌珠却并不惧怕,反而嗤笑了声,握着鞭柄有些不耐烦地在茶几上敲了敲:“我来只是通知你罢了。”
她与殷承璟对视,有恃无恐。
只要殷承璟还想拉拢鞑靼,还想争皇位,就不敢动她。
而她还掌握着他最难堪的秘密。为何要对这么一个连男人都称不上的东西俯首帖耳?
她嚣张的态度刺痛了殷承璟,然而乌珠如今捏着他的七寸,他除了恨得牙痒痒,毫无办法。
乌珠也笃定了他的态度,将茶饮尽便转身离开。
心情愉快的回自己院子让人备马车去了。
*
天色刚暗下来,薛恕就寻到了慈庆宫。
大约是在湖广时养成了同.眠的习惯,如今一到了晚上,这人就寻各种理由跑来慈庆宫,赖着不肯走。
殷承玉说了两次,见他置之不理后便索性放任自流了。
左右慈庆宫内外都是他们的人,铁桶一般也不会被人发现。
今日难得事少,殷承玉没在弘仁殿处理政务,而是早早回了寝殿。幼虎团着圆胖的身体睡在一旁,殷承玉靠进宽大的躺椅里,赤着的双足埋在皮毛丰厚的绵软肚皮下。
薛恕一进门,就发现那讨人厌的幼虎又在。
他揣着手上前去,一副正经禀事的嘴脸,在殷承玉瞧不见的地方,却拿脚尖踢了踢幼虎屁股,想将它赶走。
“乌珠同意和我们见一面,不过她要求和殿下亲自谈。地点定在了京郊的宿荷别苑,她在那边至少会住半个月,我们挑个时间去与她见一面便可。”
“宿荷别苑?”殷承玉道:“孤记得春耕的庄子离那边不远?”
薛恕说是。
“那便安排在春耕之后吧,春耕之后正好过去,也能掩人耳目。”殷承玉道。
大燕太.祖为警醒子孙后代不忘本,时刻牢记农民之不易。定下每年帝王要至京郊黄庄亲自耕种的规矩。
这些代传下来,这个规矩虽然还在,但却并不是每一任帝王都会遵守。
比如隆丰帝就不愿意吃这个苦头,正逢他又生了病,便让殷承玉代他去春耕。
“臣也在京郊置办了一座宅邸,离着皇庄不远,殿下这些日子劳累,正好可以去小住几日,躲躲闲。”
殷承玉睨他一眼,似笑非笑:“是孤去躲闲,还是薛督主忍不住了?”
他边说,目光边在薛恕下.腹转了一圈,如有实质。
宫中总比外头的规矩多,慈庆宫更是众矢之的,明里暗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两人已有许久未曾纵.情过。
被点破了心思,薛恕却连脸色也没变一下,舔舔唇绕到他身后,双臂撑在扶手上,俯身将人圈在怀里:“臣日日都想着殿下,殿下就不想臣么?”
粗糙的手指摩挲过纤细脖颈上凸.起的喉结,薛恕垂首去吃他的耳垂:“从前殿下两三日不要,就想得厉害吧?”
上一世他是个阉人,既害怕他会鄙夷自己,又害怕他得不到满足去寻旁人,只能卑劣地用尽手段让他离不得自己。再加上有一次殷承玉出宫时不慎被人下了药,他们在宫外滞留了数日后,虽解了药性,殷承玉却从此变得极为敏.感。
虽然他从不肯承认,但那些颤抖的欢.愉却做不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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