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以为我要亲你?”今见鸣说。
闻谨嘴唇抿了抿,还没来得及自嘲“自作多情”,就被今见鸣再次抢白。
“总算你猜对一次。”今见鸣哼了一声,迅速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又命令,“不准睁开!”
刚成年的男孩子气息不稳,深呼吸好几个来回。闻谨攥紧了衣角,又松口,静静等待他要说的话。
心脏用一种不一样的频率跳起来了,撞得他只能坐以待毙。
像是在他看不见自己时才敢说出来一样,今见鸣小声道:“哥哥好笨。”
闻谨停止了呼吸。
“不想,不对,是不只想当床伴了。”今见鸣说,“喜欢你又生你气不行吗?嘴硬都看不出来,笨死了!”
11.
他们是怎么变成如今的关系的?
今见鸣的嘴唇磨着他的嘴唇,湿润的两瓣唇互相擦着,触着,时而牙齿轻轻咬一下,然后再度深入。
舌头舔弄,试探,入侵,纠缠,在这仅有两个人小空间中搅动出不清白的水声。
闻谨的睫毛在颤抖,水汽染得它颜色乌黑,与雪白的皮肤映在一块儿愈显分明。靠得太近了,今见鸣睁着眼睛看他时视线无法聚焦,只隐约觉得,那水汽仿佛越来越重,不仅有原来的雨水了。
晶莹的液体渗出来,一半停留在长睫上,小滴小滴的漏网之鱼悄摸摸点在眼角。
闻谨眼角开始发红,一种带着情色意味的红慢慢从肤底浮出来,模模糊糊地泛出一层。今见鸣呼吸也开始变重,他在接吻的间隙叫:“哥哥。”
闻谨用喉咙答:“嗯……”
那声音和哭泣十分相似。
今见鸣从没把他弄成过这个样子。
第一次和闻谨上床是在一年半前。他没有半分经验,仅有的同性性知识还是从自己看到的唯一一部GV里学来的,动作生涩又碍于面子不愿意承认,把闻谨弄得出血了,还非要装成经验丰富的模样给自己找补,说哥哥未免太脆弱。
那时候应该很疼吧,但闻谨没有哭过。他在床上时的呻吟声永远都是包容又隐忍的,疼的时候忍得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事后上药时也看不出究竟疼不疼,表情冷淡,只说下次会好一些。
他忍耐着今见鸣的不成熟,慢慢地等到这份不成熟消失。
经验丰富起来,技巧也变得纯熟,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性渐渐有了快感,但他在做爱时仍然是那副忍耐的模样。
闻谨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藏了起来,伤心和高兴都不让人看见半分,哪怕在赤裸相对的时候也是这样。
这是今见鸣第一次见到他哭。
他哭得无声无息,只是越来越多的眼泪溢出来,汇作细流从脸颊上爬下。他的声音被今见鸣吞咽,偶尔也只发出像是喘不上气的哽咽声。今见鸣不再亲他的嘴唇,离开了,开始顺着他的脸颊吸吮他的眼泪。
“哭什么?”他问。
闻谨不回答,只是摇头。他依旧是那个耻于外露的人,一时半会没法改变的,但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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