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道:“没有,我只是问问。”
程洛目光闪动,觉得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两人离得很近,程洛再次注意到了裴予领口间的疤痕边缘。
看起来伤口很深,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疤痕。
程洛顿时产生了许多可怕的联想,心脏处莫名地一阵酸痛,下意识抬手想碰碰:“你这里是怎么搞的?”
裴予目光一闪,微微侧身躲开了他的触碰。
程洛的指尖停留在半空中,蓦得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动作对现在的他们来说有些越界,忙收回了手,红了耳根:“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这个意思。”裴予拢了拢领口,柔和的嗓音如同诱哄,“只是因为……不想让你看到伤。”
程洛的眼睛湿漉漉的,抬起目光望向他:“一定很疼吧?”
裴予的视线撞上他皱紧的眉眼,烈火般的冲动从心底燃上来,花了数秒才把想要低头吻他的欲望给压了下去。
“没事,只是看着吓人。”裴予轻描淡写地说道,“已经一年了,在欧洲发生过一次小的交通事故。”
程洛点点头,透过轻薄的布料,试图看清他锁骨下的伤疤,眼睛定定地挪不开。
“回去吧。”裴予只觉被程洛注视着的地方一点点烧起来,只得转过身试图离开,“一会节目组就要来找了。”
他意识到如果再这样相对下去,自己很可能会控制不住已经压抑太久的冲动,而这些冲动里的任何一部分对于现在的他们而言,都属于越界和不轨。
程洛心想也是,调整了一下情绪状态,跟着裴予往回走。
回到吧台前,裴予敲了敲台面,示意重新换酒。
调酒师早把两杯新酒准备好,递了过来。
还没等裴予反应,程洛就拿起酒杯喝了。
他的情绪很乱,在此时的氛围烘托下,产生了极度想不顾后果痛饮的想法。
裴予望向他,没有阻拦。
他没想到,会是陈弥把自己藏了这么久的事告诉程洛。
更没想到,陈弥只说了一半。也不知道他是只知道一半,还是觉得另一半没什么用,所以没有提。
裴予喝下一口酒,眸色深沉。
不管是哪种,总之今天之后,剩余的那一半也绝对不会再从陈弥口中说出。
裴予看向程洛,见他喝了酒之后,眼睛更加水光泛滥了。
估计很快就会丧失思考能力。
裴予再为他要了一杯没那么烈的酒。
用一点不多的酒精麻痹这只猫咪聪明的小脑瓜就够了,让他不至于追问其中不对劲的部分,或许就能把剩下那一半真相永远地掩埋。
程洛眼前雾蒙蒙的,整个人轻飘飘的。
即使有摄像头在,他也很难在知道刚刚的一切后保持若无其事,与其露出破绽,还不如多喝一点,用喝醉了当幌子。
喝到第五杯的时候,裴予顺手将程洛面前的杯子拿过,想把一半的酒液倒进自己杯子里。
“干嘛?”程洛不满地把杯子揽回来。
他神色不悦,但是声音却软软的,因为刚刚情绪波动太大显得有些哑,反倒带点撒娇的意味。
裴定定看着他,半晌轻笑道:“好,你喝。”
【卧槽猫猫好软啊啊啊】
【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两人离开了几分钟就像开窍了一样??】
【这是撒娇吧!这绝对是撒娇!!】
【哦哦这一声我直接酥了】
【怪不得裴老师突然不阻拦猫猫喝酒了,私心!绝对是私心!!】
【是被节目组叫出去教育,让他们别藏了是吗哈哈哈】
【氛围到了!氛围到了!裴老师看猫猫的眼神都要当场就地正法了!!】
程洛喝掉酒,看向杯子里剩余的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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