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进入青春期,产生了正常的生理冲动之后,扎格一直知道一件事:他的阴道渴望着抚慰,渴望程度不比阴茎少。
那时候他还小,一直跟着那谁混……该死,他连这个邻居的名字都记不起来了。对方比他大五岁,已经是成年的年龄,说想摸他试试。现在想起来,对方是个彻底的混蛋。但当时的他并不具备这样的常识。况且,他正处于对性十分饥渴且好奇的年纪,便欣然同意了。他们探索对方的身体,渐渐脱掉裤子,然后对方就发现了他腿间的构造。
“呃……!这什么鬼!真他妈恶心!你就是个娘炮,你知道吧,该死的娘炮!”
扎格连对方名字都记不起来了,但还记得对方恶毒的表情。因为他头一次见人如此龇牙咧嘴。后来对方把这件事到处说,传得满镇都是。最后扎格用一袋面粉结束了无休止的霸凌。他把一人重的面粉从二楼推到那家伙的头上,那家伙被砸中,当场就没意识了。
那家伙后来怎么样了,死了没有,扎格就不清楚了,也不关心。他从少管所出来以后,没有再回过那个小镇。所有人都觉得他应该从这件事上学到“暴力是不可取的”。但事实上暴力解决了所有问题。他唯一学到的是:阴道不能被别人看见。世人是如此傻逼以至于他们并不能理解与自己不同的东西。
扎格只是短短地回忆起了这段往事。事实上这件事并不困扰他。困扰他的是长久以来,因为不能被看见,而永远束手束脚的性爱。他曾经还想过,通过手术把这个口永远地关起来。这样,至少在他操女人的时候,不用时刻担心女人发现自己也他妈长着一条阴道。
但是,看啊,看这些女人在自己身下爽成这样!在和她们做爱的时候,天晓得扎格一直在想,如果有鸡巴能这么操我,我也该爽翻天。至少得给阴道留机会。
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他越来越失去了机会。随着他从拳手变身为拳击场老板,生意越赚越多,他不能让自己的名声变坏。他得看起来很硬汉,享受与女人交欢,但不沉迷。这似乎是种不成文的社交规则,如果打破它,就得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那么,和对自己绝对忠诚的男人做爱呢?比如那对双胞胎兄弟。想到忠诚,扎格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们。当他坐在老板桌后面,而他们像两个骑士一样站在桌后时,平视的目光正好会落在他们裤裆间。扎格无意间注意过好几次,就算隔着裤子都能看到满满的一大包肉,这对双胞胎的家伙都很大,腿看起来也很好坐。
扎格知道他们死也不会伤害他,也觉得他们的忠诚绝不会因为一根阴道的存在而改变。但是……是真的吗?人性可经不起考验,这是扎格这么多年总结的,绝对正确的经验。有太多比性爱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所以他始终严守着秘密。
这家俱乐部简直就是为他而存在的。从青春期延续到青年的性幻想,今天终于要被满足了。他也不用再担心秘密会损毁他的名声。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在这里的一切都无需承担后果。他得说,能想出这种主意的人,太了解客户需求了。
当扎格看到那个老虎形象的时候,下半身感到了一阵来自于想象的酥麻。他张开了腿,把这与常人不同的私处完完整整地展示了出来。他也不在乎对方觉得恶心,畸形。他只想在这里做一个荡妇。
在看到他腿间的光景时,“老虎”似乎的确是震惊了。他的脚步有明显的停顿,而后是凑近,用手托起他软着的鸡巴和卵蛋,难以置信地盯着那不应存在的器官看。那道裂缝就像一只长在两腿之间的眼睛,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就像上下眼皮,扒开它们,就能看到深藏在里面的“眼”。和女人的构造不一样的是,这里不存在阴蒂,阴茎代替了阴蒂。
暴露在这样近距离细致的观察下,那个藏在阴唇里的“眼”时不时收缩一下,仿佛想要夹住点什么。而那两条腿始终很放松,没有任何想要遮挡或缩起来的迹象,代表着客户的想法:他不在乎被观察,并期待着进一步的动作。
许久,“老虎”的喉结很明显地动了一下。
对有经验的男人来说,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根处女阴道,又紧又新鲜,没有任何被开发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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