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改凤穿的是同款背带牛仔裙,她配了一件白色短袖T恤,现在换上山寨匡威,再戴上酒红色贝雷帽,气质都不一样了。
宋招娣情不自禁微笑,春节摆摊这事,稳了。
这姐俩假期过得潇洒惬意,大姐宋秋凤的十一假期可就苦逼了。
她急着要赚钱,老乡介绍了一个饭店后厨洗菜的活儿,也没仔细打听就去了,结果呢,辛辛苦苦干了三天,老板说,他这儿的规矩是月底结账,让她十月底再来。
徐山平再一打听,这老板之前就拖欠过工资,上门要工资,他眼睛一瞪:你个厂妹打零工,我举报到你厂里,赌一赌厂子会不会开除你好啦!
去找介绍工作的老乡?人托人,最后算到李广园头上,他不过是开了个小旅社,还成了“乡党”一霸,没人敢得罪他。
宋秋凤能怎么办?
打落牙齿和泪吞呗。
宋招娣听大姐诉苦,也觉得她可怜,“你下次跟我和二姐去大学推销吧。”她是想先到大学探探路,再领着大姐去,没想到大姐急着赚钱,不吭声就跑去打工了,她还以为她和徐山平出去玩了呢。
宋秋凤抹泪摇头,“我哪有那份机灵劲儿啊?还是在厂子挣加班费吧。”
宋招娣没招,再找机会劝吧。
乔引娣这个十一假期也过得不好。
放假前一天,她收到了一封从海市寄来的信。
信是室友去传达室找自己的信时发现的,帮她拿回来,“没听说你在海市有亲戚啊?”
乔引娣也奇怪,怎么会有海市的人给她信。
信封上的字迹也是陌生的。
她打开信,读完,脑子里嗡嗡乱响,像是几十架机器同时开动,心脏砰砰乱跳,可泵出的血却是凉凉的。
“你怎么了?信里说了什么?”室友看到她脸煞白,吓了一跳。
乔引娣勉强忍住没哭,把信揉成一团攥在手心,“没什么,是封那种转发三个人不然会倒霉的信。一个初中同学”
她跑到厕所,在隔间里抚平信纸,仔仔细细又读了一遍,再想想当日发生的事情,许多当时没注意到的小细节一一浮现,她的心还在狂跳,背后出了一层冰冷的汗。
这天中午罗志安到女工宿舍,跟宿管阿姨说:“常姐,麻烦叫503乔引娣!”
常姐笑眯眯,“拍拖呀?”
每个宿舍门上都挂着一个喇叭,不管是有人找,还是厂里有什么通知,宿管阿姨在传达室里按着按钮一喊,几乎整层的人都能听见。不过,阿姨通知喊人,每次收一角钱。
以往,每次阿姨喊完,乔引娣很快就跑下来了,可这次,罗志安等了十分钟,不见人下来,他只好又给了一角钱,“常姐,再帮我催催啊!”
又等了十几分钟,罗志安还是没等到乔引娣,她的室友张丽丽来了,“小乔今天不舒服,她让我跟你说,不出去了。”
罗志安以为乔引娣真是不舒服,买了几样小零食托他老乡送去乔引娣寝室。
没想到,他老乡一会儿下来了,一头雾水,“乔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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