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人拖了两个大行李箱,报关时说衣服全是给自己的,顺顺利利过了关。
宋诗远觉着,还没回到G市,在关口排队时她这场关于香港的华丽纷乱的梦就结束了。
两人回到G市直奔锦华商厦,先把衣服都重新挂起来再说。有些还要再烫一烫,其他的都在仓库放好。
别看这四个大行李箱,足足十六万多的货呢!可得保管好。
宋诗远一边挂衣服一边思考怎么搭配。进货时想一遍,现在再想想,回家还要想。唉,下次她还得买个拍立得相机,样衣拍好照,一张张扑克牌一样方便搭配组合。
两人一直忙到晚上十点多才忙完,金姐开车送宋诗远回家。
刚到家她还没发现有情况,大姐给她煮了碗方便面,再煎一个油汪汪的荷包蛋,她边吃边兴奋说自己这次的见闻,小妹兴致勃勃听着,问各种问题。
临睡时,宋诗远拿出三个锦缎小包,“看我给你们买了啥好东西!”
余自新一看就知道是金饰,那时金店不知为什么很喜欢用这种小锦缎包,小小一个,像信封似的,打开按扣还有一条小拉链,远比贴绒的盒子费工。
她打开一看,是个小金葫芦的金坠子。
有葫就是有福,葫芦和佛手、金橘一样是粤人很喜欢的吉祥植物。
宋诗远嘻嘻笑:“等我再赚钱了,就给咱仨一人再买条金链子!”
大姐捏着小金坠笑着笑着突然捂住嘴哭了,宋诗远大惊失色,“怎么了?出啥事了?”
这才得知罗志安这鳖崽子干的坏事。
宋诗远气得咬牙,“这个鳖孙!”
余自新这几天一直对大姐很愧疚。
有没有什么更好的惩罚渣男的办法呢?也许有。但事情已经发生了。
“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她抓起一只装了香皂的袜子,抡圆了往她们的衣柜门上来了两下,木门重新涂的漆面顿时凹陷两块。
“姐你看,连老天都帮我!我那天想着去多媒体教室看老友记,一边看一边织两个小网兜,就揣着两块香皂出门了,他一拉我,我立刻踹他,然后甩起袜子一阵街头快打!”
大姐哭笑不得,“可张老师说你……”
她瞬间醒悟过来,是抢劫,还是口角之后互殴?那性质可不一样。这个坏蛋要是不被抓进去,下次会干什么?
她打了个哆嗦,“真是老天保佑。”
宋诗远不敢全信小妹的话。
小妹可能只是不想她们着急上火才这么说的。
不管是什么情况,不把这个坏蛋送进牢里,谁知道再过一阵子他会不会变本加厉?
这次他来闹事的时候是没同伙,要是他还有一两个同伙在暗处等着,小妹还会这么幸运?这几年社会新闻上被害的女孩还少吗?
宋诗远把红绳穿的金葫芦挂在小妹脖子上,“不怕!这个杂碎再也害不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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