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话跟其他人不太一样,“秋凤——你个傻闺女!听妈说!一分钱也不能给他们徐家!你听到了没?永是不跟他家做亲戚了,凭啥给他钱?你敢给他家一分钱我跟你爸就当没生你这个小娼妇!下作胚子,让人家白玩了几年你还赔人家钱?你臭不要脸啊你这个小烂——”
宋秋凤一把抠掉手机电池。
她急促地喘气。脸上又是汗又是泪。
幸好,幸好让徐山平回老家了才摊牌。
宋诗远和宋秋凤都不想让小妹知道这些事,但她们不说,刘家成和刘洋的手机也快被打爆了,余自新哪能不知道呢。
余自新给徐山平打电话,直截了当问他:“徐大哥,你觉得我大姐跟你分手是侮辱你,侮辱你家?你自己问问你自己,你三年前是什么样?你现在是什么样?你去照照镜子,自己看看!”
“我姐财产跟你平分,店也给你,够对得起你!你没我姐,能两三年就从站流水线的打工仔当上小老板?还在G市买了房子?你摸摸自己良心——还在不在你肚子里?”
她挂了电话还在发抖,雯雯和二姑一个揉她背心,一个搓她胳膊,“新新,别哭,别哭啊!”
余自新这才发现自己满脸是泪。
狗屁老实人!
老实人会逼着自己老婆一个接一个生孩子?会让她连卫生巾都买不起?
她冷静下来后又打电话给二姐,“你们现在住在哪儿?”
“部队大院。”
“小心。”
“我知道。你也小心。”
徐家这么不留后路地闹腾,显然已经同意退婚了。
或者是想出口气,或者想通过这种方式施压再多要点钱,总之,事已至此,无法善了,她们必须做好最坏的准备。
正月十三,徐山平和他爹妈,三个叔伯兄弟一起不声不响到了G市。
隔壁小卖部的郑姐赶紧打电话给宋秋凤报信,“凶神恶煞一样——几个帮工都吓跑了!你可千万别回来!”
幸亏宋诗远和林通求早有准备,提前跟派出所民警还有王老太太都打了招呼。
王老太太领着红袖箍们来“问候”,“小徐回来了呀?这几个是谁啊?”
徐山平爹妈本来打算揪住秋凤姐妹打一顿,就算不打她们也得狠狠羞辱一顿!不然带几个男丁来干什么?打这种不要脸的女人犯个屁的法!只要她宋秋凤一天还是我徐家的人,就天经地义!
可是一见这个老太太,他们就没那胆子了。
等民警来了,这几个人更没电了,民警小李临走前还问他们是要长住还是来旅游的,要是长住得办暂住证。他还提醒他们,“三月要开会了,知道吧?没暂住证可不能到处乱走。”
帮工阿香偷偷给秋凤报讯,这帮人本来还想砸店呢!讲什么“一个坛子一把椅子都不能那个女人留”,民警同志们和王老太太他们来了之后才作罢了。
秋凤听着电话发呆,阿香“喂”了几声她才说,“你们几个今天放工吧。工资我照补给你们。”
这是她认识的徐山平么?
他是自己要这么做的,还是被他爸妈撺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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