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但是看完酷乐广告,她们再看她都两眼放光,“小余,请你们工作室定制一个企鹅头像要多少钱啊?”
“你们接这种单么?”
余自新想了想, “从前没客户下过这种商单,这样吧,你们回头加我企鹅,传给我几张你们自己最喜欢的生活照,我给你们画卡通头像。不收钱!”
女孩们大声欢呼。
余自新狡猾地想,不收钱,那自然也没说什么时候交货,更别想什么给意见修改了!
她想多积累点素材,多画一画,练一练。转眼年底就到了,去年春节时跟秦语提过的旅游城市拟人纪念品的项目压根没开始做。
秦语又有一段时间没联系她,假如丧彪听来的八卦是真的,那他的人生真是十分狗血。
秦老先生去瑞士滑雪出意外,昏迷了一个月后去世,他只有一任妻子,就是秦语的母亲,是位俄裔,多年前已离异,这位太太现居瑞士。秦语料理完丧事,大家都以为少东家继位就没事了,谁知道秦语正去各地分公司安抚人心的时候,半路杀出程咬金,还一下就杀出两窝,都声称是秦老先生的子女,都要求重新分割遗产。
这两家人是有备而来,带着律师和证人直接从美国杀到欧洲。
私生子女的两个母亲都称她们持有秦老先生后来立的遗嘱。
人家也不跟秦语啰嗦,直接秉入公堂,秦语收到传票才知道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个弟弟两个妹妹。
按照法律,时间更靠后的遗嘱才具有法律效力。
秦语这边的律师当然要证明遗嘱是假的,或者,秦老先生立下新遗嘱时神志不清。
余自新听过八卦后到法国网站搜索,证实丧彪所说不错。外网小报网站写新闻只比香港记者还追求juicy呢,更何况,“神秘华裔富豪死因扑朔迷离,情妇携子来争夺家产对簿公堂”——这标题就让人有阅读欲呀。
余自新感叹之余,也只能写封电邮例常问候,对此只字不提。她放了酷乐广告的链接,希望秦语看到能会心一笑。
自从余自新第一次在舞蹈学院食堂看见酷乐广告后,突然之间,这个白色小绒毛好像随时都会出现。
最开始是在电视上,然后在地铁站和公交车站也能看见它的静态海报——酷乐划船,酷乐跋山涉水,酷乐爬上大树眺望远山和日落,酷乐喝酷乐。
大公司又联系工作室,希望继续合作,想要做春节特别版还有情人节特别版动画。
孙娜娜跟大公司的财务联系拿新广告预付款时得知,他们要在全国二十几个卫星电视的不同时段播这段广告,光这笔费用就几千万!
他们还定制了酷乐娃娃,一周后在各大超市圣诞促销,买一箱就送一个。他们会提前送一些给工作室。
一周后,余自新去超市买菜的时候真的看见了穿着酷乐娃娃玩偶服的促销员。
大公司这次给的钱比上次还壕。
余自新召集工作室成员头脑风暴,“春节那支广告要突出喜庆,情人节也是……”
她话没说完呢,楚健轻轻叹息,“其实我更喜欢这一版里又寂寞又美好的感觉。要喜庆的话……这种感觉就要完全丢掉了,上色、分镜都要重新做。”
余自新点点头,心里不知哪里被微微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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