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她也跟大姐一样讪讪笑。
余自新看两个姐姐这样子,笑了,“就跟你们交个底。我的事业在国内,他的事业在欧洲,我们谁都不会放弃自己的事业跑去跟另一个人谈恋爱,沦为另一个人的附庸,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当他的配偶。这种事,永远不可能是我的选择!”
大姐二姐一惊,“那……”
余自新还是笑,“我跟他有共识,他有空就来看我,我有空就去看他,我每年七月八月还想去法国继续学习,他呢,欧洲员工都至少一年二十多天带薪假,他当老板的,还能更少么?”
两人是认真做过计划的,这么一算,一年中在一起的时间也能接近半年了。
异地异国,谁知道能维持多久,但现在很美妙,这就足够了。那些天天见面的情侣,又有多少比他们过得快乐?
秋凤和宋诗远互相看看,说不出反对的话。
宋秋凤自己心里也有笔账,她是74年出生的,到了今年农历立秋,按老家的算法,就三十岁了。她还没结婚。连结婚对象,都不知道在哪儿呢。
这天晚上四个人吃饭,秦语对姐姐们礼貌周到,似乎完全不曾发生过她们跑到酒店盘问他的事。
送三姐妹走时,余自新悄悄握他的手,“谢谢你。”
他摸摸她鬓边,“怎么能说谢呢?爱屋及乌。”
182. 2003年·下 让我们一起帮助她们。……
2003年6月1日, 卫生部宣布北京市防治非典型肺炎指挥部撤销。至此,这场突如其来的疫情在国内正式结束了。
而此时,香港、深圳两地的房价和股市仍然像金姐预测的那样狂跌不止。
深圳为了挽救房市甚至出台了“负首付”, 连首付都可以向银行借款。
金姐问余自新, “要不要跟我一起当收租婆呀?”
花姐、文娟, 宋秋凤和宋诗远都跟着买了, 宋秋凤买的尤其多, 她把自己这几年的积蓄都用上了,一口气在深圳买了十几套二居室。
这时的宋秋凤可不是当年刚从工厂出来没多久坐个电梯就兴奋的女孩了,她看房的眼光很毒, 铁口断定将来深圳房价会飞涨,“这块地一共就这么大, 再往哪里建呢?人多房少,租金永远不会跌。”
余自新考虑之后,跟李霖娜娜她们开了个会,又咨询了律师,再叫上二姑和雯雯,开设了“姐妹资产管理有限公司”, 大家一起出钱购置优质资产, 每年租金收益按出资比分成,留一部分再投资,再拿一部分帮助女童求学和各类女性公益。
田欣听说后也加入了。
G市的这群姐姐们更豪爽,干脆一人拿出几套房加入。
金姐还给余自新出主意,“可以面向社会,向善长仁翁尤其是女企业家筹款呀!”
余自新并不想这么做。
真要建立正式的慈善基金可难了,审批程序繁文缛节,就算审批成功了还要应付各种关系, 真不如开个公司,自己内部规定每年净利润的多少用来做慈善。现在加入的人可以说都是自己人,账目也容易做,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要是向别人筹款,人家可未必这么好商量。
其实余自新是有点悲观的。慈善基金搞的再大有什么用呢?看看春蕾,当初做的多好啊,后来呢?本来是为了扶助贫困女童求学的基金要给19岁的男大学生买单反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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