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你想治病?你别找谢述尘牵手,你跟我牵,我也可以,我什么都能做好,只要你给我机会。”
陈漾听完这一番真诚又强势霸道的表白发言,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瞪圆,眼眶还有泪水在打转,心乱如麻。
半晌,他深吸一口气,闷声道:“我和谢医生是握手……”
裴灼:“……”这是重点吗?
但他还是点头更正:“那就请陈漾老师和我握手。”
陈漾脸红:“…你怎么什么话都能说的这么直接?”
“别管。”裴灼下颌紧绷,骄傲的脑袋微微低垂,隔着被子找到陈漾的手轻轻放上去,哑声道:“陈漾,是你笑我写信不好,让我有话可以当面跟你说的。”
“这事你认不认?”
陈漾想到那封信上面写的“我会当面跟你说”,又想到裴灼刚才表白的话,脸又红又热,心乱如麻地点头:“认的。”
“但是你、你得让我想想……”
“想什么?”裴灼说:“我又没说让你答应我,你可以等我多跟你表白几次。”
“不是说这个,你不是说要陪我治病吗?”陈漾耳尖儿动了动,小声说:“我想想。”
裴灼眸光一亮,手心裤子上轻轻磨了一下:“那你现在想,我等着。”
陈漾没声音了。
夜色无边蔓延,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陈漾还是没声音。
裴灼忍不住低声开口:“陈漾,你是不是睡着了?”
“…没有。”
“我得提醒你,你要是把话放在心里说,我是听不见的。”
陈漾:“…我没有。”
裴灼“嗯”了声,“那你继续,我不打扰。”
他这回说不打扰就是真的闭嘴,每一分每一秒内心都在苦苦煎熬,仿佛在等一纸判决,只要下来他就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了。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很久,裴灼忽然觉得房间实在太黑了,于是摸黑过去拉开了窗帘,让月色蔓延进来。
也是这时,陈漾才调节好情绪,缓缓开口:“裴灼。”
“嗯?”裴灼转身,坐回床边,“想好了?你说。”
“我觉得感情的事很复杂,我们认识时间太短了,都不了解,所以我不能答应你的表白,但你说想陪我治病……”
“可以。”陈漾的手指蜷缩了一下,轻声补充:“我也不会躲着你的。”
“好。”裴灼松了口气。
陈漾这样说就代表着他进入了考察期,他没被踢到墙外,他有机会。
那就慢慢看了,来日方长。
他挑眉问:“那就是以后都和我牵手了?”
“…是握手。”陈漾纠正:“牵手不是那样的。”
“行。”裴灼在微弱的月光中对陈漾伸出手:“试试?”
“现在就要?”陈漾眨了下眼。
裴灼“嗯”了声,“确认一下,现在就要。”
陈漾犹犹豫豫。
“陈漾,答应了不许反悔。”
“那好吧。”
陈漾舔了下嘴唇,坐起来靠着床头,把手从被窝里拿出来靠近过去,在裴灼手边一寸左右的距离停下,“那我开始了?”
裴灼没答,手腕一翻,反手牵住了陈漾,几根手指强势地插/进陈漾的指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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