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海还没有云昭的秀灵剑高,蹲在相曲的门前好像一个小石狮子,他一见相曲便跳起来,然后又连忙毕恭毕敬地向他行礼。师尊回来之后一直闭关不出,如海连他的面也没见着,便想着蹲守在门口碰碰运气。
相曲一见是如海,便停住了脚步。如海是云昭从外面捡回来的,目前还不是正式弟子,只是如海认定了云昭,一口一个师尊叫的热乎。
“云昭封脉针还未全部拔出,仍需静养。”相曲如实回答。他见如海腰上的木剑有了裂痕,不免多看了几眼。想来如海平时练剑勤勉,木剑才会磨损得如此厉害。
如海退了一步,世人眼中的相曲师伯是为仙楷模,不仅修为极高,而且人品厚重,从哪都挑不出一点毛病。如海却是有些怕他,他不安地来回摸着木剑的剑柄,比起相曲,他还是和冷冰冰的师尊更亲近一些。
不过一贯穿戴整齐的相曲师伯,今日轻裘缓带,不复昔日考察他们功劳的严厉模样,似是心情甚好,如海这才大着胆子向他开口。不然他早就逃得没影了。
“师伯,我想进去见一见师尊,我就是想看一眼!绝对不会打扰师尊养伤。”
不知何时,想要见云昭一面须得经过相曲同意。如海年纪尚小,听说云昭险些入魔早就哭了好几回,今日眼睛还是肿着的,想着只要看见师尊一面便好。
相曲的目光落在了如海的脸上,如海一个激灵,大有剑术考核出错时被五个长老目光洞穿的紧张压迫感。他顶着两个肿成核桃的眼睛,战战兢兢地想要不还是回吧,以后肯定还能见上师尊的。
却没想到相曲同意了带他一同进去。
如海还是个半大孩子,跟在相曲身后被挡去了大半视线,最后相曲停住脚步,如海也停了下来,探头去看师尊到底在哪儿。
云昭正卧床休憩,如今他仙力被封,也只是个凡体肉胎,撑不了太久便乏了,睡的深沉,连有人进屋也未察觉。
相曲迈进卧室,如海紧随其后,一步之外的如海却好似被一道无形屏障隔开,他只眼睁睁看着两道床帐落下,隐约能看见床帐之后相曲的身影,其他的便是看不见了,连师尊的头发丝儿都没见着。可是他也不敢提出异议,生怕被相曲师伯一袖子拍了出去。
“我要为云昭取出背上的封脉针。”相曲算是对他做了解释。如海方才还在想青天白日的为何放下床帐,知晓是为了取针便也打消了疑惑。
云昭睡得很沉,睫毛轻颤,嘴唇柔软娇嫩,闭上眼睛倒是显得有些乖巧。相曲摸着他的耳垂红痣,若不是这颗红痣,云昭更像是一座虚假的玉像。也正是有这红痣点缀,提醒了相曲,云昭并不是身在云端不可触碰的人物,而是真真切切,身怀弱点的同门师弟。
云昭蹙起眉头,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摸着他的耳垂,他神思深沉,偏过脑袋,不想去管这人。谁知那人变本加厉,反而掰开了他的下巴,把一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插进了他的嘴里。
云昭咬住放在嘴里的东西,舌尖舔了一下,似乎是手指。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衣领之中。藏在衣袍之下的嫩乳如两只沉睡的白兔,被人一把捉住,手掌轻轻揉着他的胸乳,两颗乳头都被摸得硬了起来。
“嗯……”云昭眼皮沉重,知道有人在他床上,却始终无法清醒过来。乳尖被人揉的发硬,贴身的里衣蹭着乳头,双乳之中丝丝发痒。云昭吐息全乱了,胸乳微微挺起,像是送上去求人玩弄。他咬着那人的手指,舌头抵在指尖,想把他推出去。嘴里手指反而插的更深了,搅和着他的唇舌,使得他不得不张嘴喘息。
“嗯……出去……”云昭冷冽的气势是带进骨子里的,含糊不清地恐吓着对着他的身体胡作非为的歹人,威势减了一半。那人手指从他的嘴里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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