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剑收起来……不要用它……不要……”剑背蹂躏着他的阴蒂,云昭想要用腿夹住剑身,可是心里不愿污了归缇。
归缇是他与相曲在剑坟里寻得的剑胚,归缇胚中便有一道血丝,是极难炼化之物。风少苹言道此剑带煞,不可成剑,就算成了剑,剑气与煞气相冲,也会立刻粉碎。相曲不肯死心,终日埋身铸剑阁反复琢磨将煞气抽出的方法,云昭也想劝他换一个剑胚。
相曲却道:“它和我们有缘。”
归缇与灵秀是一块剑石中的剑胚,灵秀的剑胚灵气通透不染纤尘,相比之下归缇胚中一道血线便是瑕疵。那时云昭只道师兄果然是个温柔坚定之人,认定了归缇就不愿放弃,于是也同相曲一起为归缇筑型,为其引灵镇煞。归缇真正出世之时,也如灵秀一般净白如玉,然而片刻之后便在烈火之中化为了墨红色。
如今归缇却被相曲用来作弄于他。
云昭虽极力忍耐,但才被操过的阴穴极是敏感,涌出一小股的淫水溅到剑身,淫水顺着剑身而下,云昭似乎在剑身上看见一道浅浅的云纹,还未等他辨认,相曲便收回了剑。
“幻境可以秽物破除,越是淫邪越好。”相曲将归缇剑往某处一掷,看来他早已观察了许久,却迟迟不动手破境。云昭知相曲又是存心戏弄他,却见归缇果真破开了一面镜子,头顶天幕摇摇欲坠,幻境出现了一丝崩塌的迹象。
灵气从破境出四窜涌入,云昭本也仙力不稳,如同立于浪头,东倒西歪站也站不稳。相曲出手揽住他的腰背助他稳住身形,嘴里却道:“师弟的骚水果然好用。”
云昭故意不理他话中的机锋,将外袍以腰带一系,却是大了许多,双手都藏在袖中,着实有些不便。他将袖子卷起两道,手腕才能露出。幻境虽然崩塌,他们却并没有立刻出去,一面镜子裂开,又将他们送进了另一面镜子里。
眼前不是万剑山的任何一处,一处精致秀雅的山庄里却是瘴气弥漫,熏得云昭眼睛酸涩。
“这里是?”眼前之景分外眼熟,却想不起是在何处。
相曲道:“月河左岸,聂家的地方。”
云昭闻言,看了相曲一眼,观他面色如常,心思稍缓。
相曲道:“如今蜃兽魔化,将各人的幻境连在了一起,看来我们是进了聂予的幻境。”
月河左岸的聂家自从家主疯了以后,便鲜少有弟子出世,聂予会出席剑法大会倒是出人意料。不过世人皆知聂予是个色鬼,没了聂信的约束,更是肆无忌惮,在家里养了许多的美人供他玩乐。以聂予的性子,未必没有对云昭动过心思,故而出席剑法大会也是情理之中在。
修士之所以会深陷幻境,并非蜃兽神通广大,而是因为它擅于操控修士的心魔,幻境易破,心魔难灭。聂予的心魔,果然是个色字。
聂予果然在他房中,趴在床尾,亲着一个美人的脚。聂予也是个俊秀男子,而今披头散发,痴狂摸样与他发疯的大哥聂信有过之而不及。
聂予痴痴道:“嫂子,我不好吗?”
云昭原本是在窗后 ,听见这话,险些碰了身侧的花盆,被相曲一把捂住了嘴藏于阴影之中。聂予即便沉迷幻境,可也是个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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