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被操过没多久的阴穴湿润柔软,被入侵的手指惊动,其中软肉缓缓蠕动着,全然一副来者不拒的姿态。
云昭的神魂微荡,天罡贴着他的后背,有意无意地用下身蹭着云昭的屁股,他不是莲藕人,就是一个人。天罡揉着他的奶子,插着他的阴穴,就是为了让他发出声音,让他难堪,打破他的龟息之术。
天罡的手指在云昭的穴里转了一圈,抠着他穴里的软肉,再次将肉缝插的水淋淋。云昭茫然地睁大了眼睛,戴花和含芜还在他眼前,即使他们一个看不清,一个看不见,可是当着他们的面被玩弄到出水的事实让云昭有些恍惚。
不要……不能在这里……
云昭眼前有模糊,虽然他还完整穿着衣服,但是好似被扒光了任人观看一般。天罡太了解他的弱点,将他的乳头揪了起来,然后又慢慢地揉搓,光是溢出来的奶水就濡湿了他的前襟,然而涨奶的奶子微微发热,渴求着更加粗蛮的揉弄。
云昭身形微晃,腰臀不自觉地晃动了起来。他听见天罡笑了一声,随即插在穴里的手指压住了他的骚心,纵然云昭万般不情愿,天罡光是两根手指就把他操的潮吹了一次。
云昭嘴唇微张,就算如此也未发出声音。他被天罡捏住了下巴,嘴唇被粗暴地抚摸,而后热乎乎的嘴唇贴了上来,一颗圆珠推进他的口中,云昭被迫咽了下去。插在他的穴里的手指也慢慢抽了出来,天罡搂住云昭的腰,掌心贴在他的小腹,一股热流融入云昭的丹田。
天罡拖着云昭缓缓后退,戴花少女察觉到不对劲,向天罡开口:“天罡?你在做什么!地煞呢,他怎么还没过来。”
天罡仍旧沉默着,他一手抱着着云昭,另一只手中出现了一把剑,一把墨红色的剑。
“你尽快催动药力,待会我去对付她,你去救含芜。”
相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昭方才隐隐猜出是他,却不敢肯定,直到听见相曲笑声才确定是他。云昭试着运化丹药,此丹药有隐藏活人气息的作用,而相曲应该也是服了这个丹药,才能伪装成天罡不被戴花少女所发现。
戴花少女得不到天罡回答,冷漠面容出现一丝暴怒,她挥动根茎胡乱攻击,被她缠住的含芜可就遭了殃,在根茎狂甩之下,眼看就要被甩到了一块锐石之上。云昭也顾不得还未彻底炼化丹药,催动灵秀剑去砍缠住含芜的根茎。
此刻却有一个人比他动作快上许多,将含芜一把捞了过来,在看见含芜脸上糊了一团海草时,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弄成了这副模样。”
含芜一见是他,也顾不得相曲和云昭还在眼前,抱着寅山尊马上就要哭起来:“小老虎……我……我以为我要死在这了……你怎么才来。”
寅山尊听见小老虎这个称呼不免皱眉,可还是拍拍他的后背,安慰道:“没事了。”
云昭听此人的声音,便知他就是当初剑法大会偶遇的妖修,只是不知为何和含芜如此相熟。观他如今境界似乎比那时又跌落了一些,仿佛是受过重创,气息及其不稳。
如今含芜得救,云昭的秀灵剑也转而向戴花少女攻去。戴花少女双目不清,又辨认不出他们的气息,只有在飞剑将要袭来之时,根据水纹波动得知位置。她才躲过归缇剑,秀灵剑又迎面而来。秀灵轻盈,遁速比归缇更快许多,戴花少女躲闪不及,被秀灵剑伤了右脸。
云昭已经有许多年不曾与相曲同时出剑,就算是剑法大会,也是正好错过,连对手也未做过。然而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知晓归缇剑将要落在何处,秀灵剑随心意何处,自动补了攻势中的空缺。
当初归缇剑铸造之时,剑身压了太多的咒法,便是舍了轻盈,取其强大的势法,而秀灵剑虽轻灵,势法却是不足,二者取长补短,配合默契。
戴花少女茫然,她本是面容姣好,浑身散发着幽幽莲香,看起来纯净无害至极。云昭见她这副模样,倒是有些不忍下手,然而想到此处尸体皆是她所为,便觉她更加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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