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无奈,只能被他抓住一只手,另一只手去取伤药,小心翼翼地涂在相曲的虎口的伤口。云昭看着相曲满手的水泡都觉得痛,伤成了这样怎么还能拿得起剑。睡梦中的相曲皱起眉头,倒吸了一口气。
云昭以为他是疼了,对着他手上的伤口轻轻吹了一口气。云昭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真的可以减轻疼痛,只是他看其他人的娘亲都会这么做。他生下来时娘亲就去了,也没人对着他的伤口吹着气,安慰他说不疼不疼。
相曲的眉头渐渐平展了,嘴唇嗫嚅着,似乎是在说什么。
云昭凑过去听,相曲是在说,娘亲,好疼。
之后相曲把云昭的手握得更紧了,云昭抽都抽不出来,就这么被他握了一夜,最后连自己怎么睡着的也不记得。
第二日醒来时云昭好端端的躺在床上,身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床头的相曲早已不见踪影,云昭几乎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云昭如往常一般,在角落独自练剑。风少苹说他极有天赋,然而云昭自从来到剑霄阁却受了不少挫败,老师们所授剑法他能得其形,却无法领会其意。然而其他师兄弟对他避之不及,自然也无人告诉他究竟是哪里不对。
云昭苦闷许久,也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早早的结束了晨练,躲到了园子里。许是因为夜里折腾了一番,他感到极其倦乏,本是想歇息片刻,没想到倒在青石板上后一下便睡着了,醒来之时头顶出现了一片阴影。
云昭迷迷糊糊的,逆着日光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时至三月,桃花初开,相曲的衣袖上满是花瓣。相曲原来一直用衣袖替云昭挡住日光,难怪云昭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
相曲垂下眼睛看他,日光打在他的眉骨。那时云昭还不知相曲的身世,故而才会心里感叹上天对相曲太过眷顾,天资聪颖便罢了,生的也是钟灵玉树,颇有君子之风。
云昭局促不安,他不过偷懒这么一次,居然就被相曲捉住了。
“师兄,我……我这就去练剑。”云昭羞得满面通红,一把抓起身边的木剑跑回了练剑场。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相曲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因此练剑更加努力,一整天下来里面的衣衫尽被汗水湿透,双臂酸麻得抬不起来。
云昭只想快点回到床上,却没想到在门口遇见了正打算出门练剑的相曲。相曲远远比他刻苦许多,到了晚上却还是神采奕奕,让云昭自叹不如。
云昭想起白天被相曲捉到偷懒一事,就不好意思面对相曲,低下头连忙躲开,不想相曲伸出手捉住了他的手臂。
云昭惊慌地抬起头,相曲比他高了一头,此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连语气也是冷冰冰的:“随我来。”
相曲拉着他的手腕,一路往后山走。那天晚上一如既往的月色如水,夜风温柔,只有相曲一反常态,与云昭平时所认识的相曲很是不同。
云昭跟不上相曲的步伐,被相曲拉着一路小跑。相曲忽然停下,他也一头撞上了相曲的后背。相曲的身体比他以为的还要强健许多,难道只是大了几岁就这般不同吗?
相曲道:“今天我看你练剑,发现了不少问题。我先给你练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