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闻之大惊失色,打翻酒杯,酒水污了衣袖。双木伸出手来,按住他的手背,轻声道:“莫要惊慌,有我在。”
含芜稍稍安心,他与双木虽是初识,却好像相识已久。
双木道:“你又为何和我们说这些事情?姜长老即使妖族之人,应该会帮着寅山尊才是。”
姜绥狐耳一动,金瞳看向双木,仿佛在谋划着什么。姜绥道:“我只不过暂时委身于此罢了,寅山尊想做什么,和我有关系?我太喜欢那只小老虎,不忍心他因此变成一缕亡魂,若是他母亲得知,那可要伤心了。”
双木显然不信他这一番说辞,他看向姜绥眼睛,沉声道:“姜长老究竟想要我们做什么?”
姜绥掩唇一笑,吊梢狐眼千娇百媚,柔柔地看着双木:“双木道友莫要这样看我,姜某道行不够,怕是要被道友勾走了魂。”
含芜可算是见识了狐狸的狐媚功夫,他被姜绥瞧上一眼,腿间便有了微微湿感,手忙脚乱地掩饰异样。双木面色如常,并未受他蛊惑。含芜暗叹果然是自己定力不够,对于双木越发敬佩。
姜绥盈盈笑道:“猎户大会明面上是魔修的人要对付寅山尊,其实背后是寅山尊的主意。”
双目听见魔修二字时,明显有所触动。姜绥装作没有发现,道:“我自然是另有所图,可是势单力薄,难以行事,故而求道友与我合作。我帮你们救出山庄里的人,而道友只需帮我拖住魔修便好。”
从姜绥住处出来后,双木与含芜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含芜对姜绥并不信任,特意向双木提醒:“双木道友,或许还有其他的办法,猎虎大宴上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我总是有些担心……”
“我自由打算。”双木仍是冷淡,语调中却有些颤抖。
含芜看着双木,欲言又止,若不是修为不够,他也想同双木一起前去。双木步伐缓慢,在推开房门时,险些脚下踩空。
双木将门关紧,又加了一道阵法,不知何时额前满是汗水,就连背后衣衫也被汗水浸湿了。他靠在门上,浑身燥热无力,方才苦苦撑了一路,含芜未曾发现端倪,只有他自己知晓姜绥的媚术有所么厉害。
双木解开腰带,衣领散开,白皙肌肤泛着淡淡粉色。双木饮下几口凉水,端坐身体想要调息抵抗,然而他低估了姜绥的媚术,无论他如何运转灵力,那股淫热之气都牢牢扎在他的气海之中,反而身体越发滚烫。
双木卧在榻上,手指颤抖着伸入裤中。他咬着嘴唇,睫毛也都湿了,几缕黑发贴在脸庞,随着手指揉弄的动作,面色神情更是隐忍。
“嗯……”双木轻声喘着,双腿无助地在床上乱蹬,临近高潮之时,嘴里喃喃道,“师兄……”
双木嫌身上衣服累赘,将外面几件脱去,衣衫褪尽之后,双木原本平坦的小腹竟然好似孕肚鼓了起来,连胸前也是一双莹白饱满的丰乳。双木的衣服原来是遮人耳目的宝器,不仅穿上之后与常人无异,就算了摸上去也不会察觉到异样。
“师兄……啊……”双木跪在榻上,双股颤颤,臀瓣之间藏着一朵隐秘肉花,而他正在揉弄着阴唇,手指插入穴口想要缓解瘙痒。双木已是一身汗水,那媚术也未能解开。双木眼角发红,在媚术催动下,眼前似乎也出现了幻觉。
“师兄,我想要……”双木檀口微张,涎液顺着嘴角溢出,失魂落魄地取出一直背着的宝剑。双木看见此物,仿佛看见了心爱之人,挺起双乳,那宝剑便插在了他的双乳之中。双木用奶子在榻上乱蹭,双腿也情不自禁地夹住剑身,坚硬剑鞘顶在他的穴口。
“师兄……啊啊啊师兄……”双木挺动腰臀,阴唇贴着剑身,湿润穴口被磨得红肿不堪,谁能想到方才还是清高冷漠的剑修,私下里却是这么一副骚浪欠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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