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提议道:“不如我们分头去找。”
“好。”沉默的靖随首先开口,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精巧方盘,随后方盘一分为四,千万里之外只要催动灵力,都可催动方盘互通消息。
靖随留下方盘后,便挑了个方向自行离去,吝惜言语到了这般地步,可是和从前的性子大相径庭。
姜绥则是似笑非笑地看着相曲,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若是有了消息,可要早点告诉我呀。”
云昭从未见过姜绥对哪位男子这样主动亲近,以姜绥的狐狸心眼,多半是心怀鬼胎。他心知相曲不会为他美色所惑,可还是忍不住去看相曲的一举一动。
相曲对他倒也是彬彬有礼:“自是如此。”
姜绥这才慢悠悠地离开了,云昭明知相曲不会对姜绥有想法,却还是有些气闷,手里捏着靖随留下的方盘,差点要将上面的龙头抠了下来。
他们暂且找了一家客栈落脚,云昭不放心相曲身体的花毒是否清除,本想为他检查一番,也顺便清理身体。
相曲忽然伸手抓住他的尾巴,尾巴对于妖兽而言意义非凡,是最为敏感之处,而云昭受了妖心丹影响,最是害怕被人抓住尾巴,整个后背都紧紧绷着。
相曲逆着毛向上撸动,一把扣住了云昭的尾巴根,大尾巴瞬间就炸开了毛。尾巴根接近股沟,根部的毛发还有些湿,沾着之前相曲射进去的精水,被相曲这么一摸,尾巴根部反而隐隐发痒。
云昭穴里的东西还未清洗,又被相曲这般明目张胆地调戏,难堪地想要在他身上狠狠咬上一口。云昭回头瞪他:“放开我的尾巴。”
相曲先下手为强,抓着他的尾巴将人拉近,低头咬住了云昭的耳朵。吐息落在耳廓,痒得云昭不住扭动,听见相曲在他耳旁低语:“现在终于只剩下你和我了。”
云昭耳朵发烫,却还想着姜绥对相曲抛媚眼的事情,刻意冷着脸道:“那又如何。”
相曲将他抱到床上,腾出手要去解他的衣服:“让我好好看看你。”
云昭见相曲面色还是有些苍白,又心疼起来:“我现在又不好看……别看我。”
相曲将手放在他的肚子上,特意遮挡之下已经看不出他还挺着大肚子,可只有云昭自己知道怀着孩子有多么辛苦,即使身怀仙骨,连日奔波担惊受怕也会疲累。眼下还要救出含芜,可是就算救出了含芜,他和相曲就能如愿去过安稳的日子吗?
相曲笑意更深:“那就让师兄给你看个宝贝。”
相曲不知从哪变出一只蜻蜓,蜻蜓翅膀上有许多小黑点,好像一个个小眼睛。
之前相曲便趁着寅山尊不注意,往他的布袋中放了一只小虫进去,本是想要那虫子咬破布袋救出含芜,不料布袋材料特殊,小虫竟然咬不破它。相曲便要小虫假死藏在布袋之中,到了这个时间,小虫才从假死状态恢复,给他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回应,而只要通过手上的这只蜻蜓,便可找到小虫,从而发现寅山尊的藏身之地。
他之所以不在姜绥面前提起此事,一是因为他并不信任姜绥此人,二是因为靖随的出现。相曲早就听闻靖随的师弟与妖兽结为了道侣,故而他怀疑靖随也与寅山尊之间是否有所联系,先前才装做毫不知情,为的就是引开他们二人,与云昭单独去寻寅山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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