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葱葱的梨花树中有何端倪。
飞眀道:“我派众人不喜喧嚣,故而才会选择这么一个隐世之处,也请二位不要向他人泄露本派所在。”
飞眀捻起一片花瓣,口中念念有词。周身阵法运行,泥土中的花瓣飘向天空,云昭感到一阵晕眩,好像上下颠倒了过去,再睁眼时已经进入了拂凌派中。
云昭和相曲互望一眼,他们都没看出这阵法的玄机,就算是想向外界透露也难。
飞眀俨然是拂凌派的管事人,派中弟子对她很是尊崇。在入山之时,夺辰子便被两个人押走。飞眀将他们安置在大堂后,请他们稍安,她要去请长老过来。
云昭的目光被大堂正中的一幅画像吸引了全部的目光,画像上的男子实乃天人之姿,令人望之生出惭愧,不敢再看。画像前还奉着一道残旧剑穗。
相曲眉间微蹙,剑穗上的气息他再熟悉不过,正是出自他身上的魔剑。魔剑中的老者确实与拂凌派有关。
很快,飞眀便请来了拂凌派中的一位鹤发童颜的长老,飞眀唤他张师叔。张师叔双目有疾,瞳孔泛白,与人对视时令人无端胆寒。
张师叔只看了一眼相曲,转身就去了内堂。飞眀略带歉意地一笑,紧随其后,将他二人再次留在大堂。
云昭心中忐忑,不知拂凌派究竟是敌是友。相曲和小宝父子两人倒是轻松自在,不知世事的小宝在相曲怀里呼呼大睡。
很快飞眀和张师叔便走了出来,飞眀正要开口,张师叔的声音就传到了相曲耳中。
“宝物,归还。”这并不是与他商量,而是在通知他。
飞眀解释道:“道友身上的那把剑是我派宝物,还请归还,定有重谢。”
对于张师叔的无礼,相曲并未放在心上。
“并非我贪图贵派宝物,而实在是有难言之隐。”相曲抬起左臂,肌肤纹理之中魔气若隐若现,“在下自从得到贵派法宝后,便一直带在身上。平时它不肯现形,唯有我贡献灵力才肯醒来。而今我身受重伤,灵力亏损,怕是无法归还。”
飞眀不知竟有这般情况,倒是有些为难。张师叔不理会相曲的这番说辞,他出手极快,一把扣住相曲左臂,灵力瞬间涌入,化成一只无形大手强行取出他体内魔剑。
云昭腕间龙须立即滑出卷住张师叔的手臂,奈何张师叔修为深厚,云昭一时间也拿他没有办法,二人就此僵持。
“你要做什么!”
“道友请住手!”
云昭和飞眀同时发声,云昭关心相曲安危,飞眀则是意在调和。
飞眀连忙道:“道友稍安勿躁,张师叔并无恶意。”
云昭冷眼看向张师叔,道:“你若敢伤他,我必要你们拂凌派十倍奉还。”
相曲面色苍白,在他左臂的魔剑逐渐浮现出模糊的形状。张师叔眉头紧锁,还要发力,魔剑又再次隐入相曲手臂不见踪影。
张师叔疑惑地松开了相曲的手臂,言简意赅道:“为何,如此。”
云昭扶住相曲,确认相曲并无大碍后,满身的杀意几乎要溢了出来。云昭表面看起来疏远难以靠近,但是在相曲身边实在算得上性情温柔。与人相斗,也鲜少有过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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