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清冽香味在口中蔓延。相曲抱住云昭的后背,难得借着半分酒意放纵一夜。然而云昭灵巧避开,一手按在相曲胸膛限制了他还要上前的动作,微微眯起的双眼形似狐狸。或许是因为妖心丹,又或许是云昭本身就有狐狸的狡黠,此时此刻他浑然是一个成了精的小狐狸。身后蓬松大尾巴随之翘起,摇来晃去,平添几分魅惑。
云昭用指尖点在相曲的唇上残留的酒水:“如果你敢,我可就要把你吃了。”
相曲只是看着他,略带着些妖气的目光充满侵略性。相曲托住云昭的屁股把他抱起,尾巴微微翘着,像是抱了一只大白狐狸在怀里。相曲顺着云昭的尾巴毛一下借着一下的抚摸,云昭很是受用得闭上眼睛。
“狐仙大人打算怎么吃了我呢?”相曲解开云昭胸前系带,柔软两团嫩乳贴着他的胸膛,他实在有些忍耐不住了。
“自然是洗干净了,再把衣服扒光,从头开始慢慢吃。”
妖修酿出来的就醇烈无比,云昭只喝了几口便是微醺了,他抬起眼睛看向相曲,肩上衣衫滑落,露出自喉咙延伸至锁骨处的一道红色伤痕。这道伤痕曾让云昭万分痛苦,而今出现在他肌肤,白玉微瑕,反而呈现出脆弱的美。
相曲情不自禁吻上他喉咙处的伤痕,伸出舌尖沿着伤痕走向一直向下,云昭身体轻颤,仿佛又想起当日吞下美人骨的痛楚。他想要躲开相曲的亲吻,相曲按住他的后背,低声哄他:“别怕,是我。”
听到相曲的声音,云昭紧绷的身体才算是放松下来,相曲的舌尖软滑温柔,一寸一寸地占领了那道他自认为无比丑陋的伤痕。云昭仗着醉意,发出撒娇一般的喘息声,在白玉京时他不敢喊痛,因为他知晓没人听见。可是在相曲怀里,他可以肆无忌惮流露出脆弱。
相曲吻着他的锁骨,小心翼翼地不敢再弄疼他。云昭似醉非醉的目光流连在相曲的脸上,他环住相曲的肩膀,示意他还可以继续。相曲咬住云昭的乳肉,尖齿在奶头反复磨蹭,直到挤出奶水。云昭挺起胸脯,乳中的奶水早就做好准备,可是这一次比从前都要痛上许多,化狼后的相曲的动作俨然是捕食中的饿狼,即便是动作再轻,仍然划破了云昭的肌肤。
而且在妖心丹的作用,他们身上携带着的妖气在此时也浓郁了一些。狼与狐的气息有几分相似,以他们人族来说是难以分辨的,可是妖族却可以通过气息来分辨对方的情绪。
比如那些处于发情期的妖修,身上都是类似于相曲现在这种,饱满得要将周围人全部吞噬的味道。不过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妖修,不会有发情的情况发生,可是亲眼看到了被气味泄露了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相曲,云昭有些得意。相曲总是冷静自持不让别人看出一丁半点的破绽,即使在这种时候,也很难察觉是否真的情动了。可是这股味道是骗不了人的。
“师兄……”云昭手指无意碰到他发间的竖起的耳朵,一口就咬住了相曲的耳朵尖。这对狼耳虽是凭空长出来的,但是相曲同样会有痛感。他闷哼一声,显然云昭这一举动更是激起了他的欲望。相曲随手把桌上的酒菜推到一旁,为他们让出宽敞的桌面,而后捉住云昭的尾巴把人抵在桌边。
云昭环住相曲的肩膀,两团大奶袒露在相曲眼中,奶头微翘,胸前隐隐看出牙齿咬过的痕迹,不亏是长了一嘴利牙的狼。云昭下身只有一条腰带半遮半掩地系着,双腿之间的尾巴尤其不老实,尾巴尖卷住云昭的小腿,从尾巴根处就有毛发被翻倒的酒水打湿。难怪世人总是被狐妖所迷惑,这么一个狐狸精放在身边,很难能够坐怀不乱。
相曲捉住他的尾巴,一大片的毛发都湿了:“小狐狸的尾巴怎么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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