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明明也不小了,五官都长开了,却始终不懂情爱,总不至于真有断袖之癖吧?
谢大长老:“老门主的身后事还需要孟仙子亲自料理,这样吧,宇飞留下协助孟仙子,有两个元婴修士压阵,想来有什么意外情况也能应付得来。”
孟白雀求之不得,她甚至对些谢宇飞翘起唇角笑起来:“如此有劳谢哥哥了。”
谢宇飞心里一动。
他本来以为孟白雀会更偏爱谢韫,没想到……
看来剧情虽然有了偏差,但和自己相关的大剧情依然是正常的。
谢大长老道:“既然孟仙子已经有了接下来的打算,我们就不继续打扰了。”
谢韫看一眼程安平,他有心留下来观察程安平的情况:“我方才服了丹药,劳烦门主给我一间静室调息。”
谢宇飞眼神凌厉,森然扫视谢韫:“回春门正乱着,少主不如回谢家调息?免得给孟仙子添麻烦。”
谢韫把玩手里的明月别枝,剑身不时出鞘,柔和如月的剑光乍然一现又极快地收敛进剑鞘。
“这点小事……不至于办不到吧,门主?”
回春门自然有招待贵客的静室,孟白雀压住往上翘的唇角——她很喜欢门主这个称呼。
孟白雀道:“回春门是药房,自然有贵客独处的静室,我立刻为谢少主准备。”
应白夜拉起还在昏迷的程安平:“我带谢少主过去吧,正好安置一下这个炉鼎。”
谢宇飞趁机走到孟白雀身边,低声道:“鱼欢宗是魔道合欢宗,门内弟子品行不端。我知道孟仙子心地善良,只是成大事者需放下这些无意义的心慈手软。回春门正是多事之际,万万不可养虎为患,还是早早扔出去。”
孟白雀客气地微笑:“白雀受教了。”
难怪那位元婴前辈点名要找此人的茬,确实讨人嫌,用得着他来教自己做事?
谢韫路过谢宇飞身边的时候,无言地拍拍谢宇飞的肩膀。
这是想给孟白雀当爹呢?
……
应白夜单手拎着程安平,三人走进回春门后院。
“走了这么久,一个人都没有?”
谢韫两步超过应白夜,一边倒退着走,一边弯腰观察程安平的伤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拎着他?”
应白夜只用一只手拎着程安平的衣服,完全就是拎幼兽的姿势。除了那只手,程安平连衣服都没有挨到应白夜。
应白夜:“不妨事,左右他还晕着,等他醒了,我就换个好点的姿势。”
谢韫:“……”
天下竟有如此缺德的东西。
两人说着话,程安平痛呼一声,慢慢睁开眼睛,入目是摇晃的底面——他被人悬空拎在手上。
他没死?不仅没死,心脏已经开始复原。
金丹处聚着一团精纯至极的灵力,正是这团灵力护住金丹,才让他苟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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