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视线都紧紧盯看沉玉湖,半个时辰之后,凝如镜面的沉玉湖终于有了动静!
刻在沉玉湖底的阵法上浮,凝固的湖面瞬间爆裂,冰块I以的湖水在空中重新回到液态,从一群人的头顶瓢泼而下!
那湖水中蕴含极其精纯的灵力,竟然穿过了所有人护身的灵力,公平公正地将在场修士淋了个落汤鸡。
刚刚被应白夜烘干的谢韫:”……”
应白夜:"……"
沉玉湖上空仿佛淅沥沥下了一场雨,蒙蒙的水汽中,陆琢玉抱看容澄缓缓落在谢韫两人面前。
日月宗宗主愕然睁大眼睛,她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一魔道第一魔尊,销声匿迹多年,竟然真的藏身在沉玉湖的阵法中!
这是谢韫第一次亲眼看到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师尊,陆琢玉依然穿着那身半红半白的华服,腰间佩剑,怀中抱看容澄。
陆琢玉的眼睛扫过飞星宗与元清宗。
魔尊澄澈的金眸冰冷森寒,像是寒气四溢剑锋一寸寸扫过人的肌肤。
两宗的修士在这样的目光下毛骨悚然——两宗与日月宗之间的仇怨虽然在数百年前基本结清,但是魔尊在此,谁敢保证魔尊已经放下了当年的恩怨呢?
陆琢玉唇角微翘:”我来此找人,你们来这儿找什么?找死吗?”
两宗修士飞快欠身:我等告辞。“
谢韫顶看湿漉漉的头发,他从应白夜的袖子里掏出一条蹦跶的小鱼,随手丢回沉玉湖,一字一句道:"师、尊。"
陆琢玉正对心爰弟子的眼睛,纵然她是个缺德货色,但是此刻也有几分心虚:"咳……回宗再说。"
陆琢玉一敲腰间佩剑,一群人眼前一花,已经转移到了日月宗内。
陆琢玉怀中抱看容澄,轻柔地放在榻上。
谢镒:”容澄怎么了?”
"没什么,"陆琢玉打散容澄的发髻,修长冷白的手指穿过黑色长发,"只是阵法消耗了她不少精神,要休息一会儿。"
陆琢玉安置好容澄,凑到谢韫和应白夜面前,她撑看下颌端详了片刻,笑看摸摸两个人的脸:”哎呀,我的两个弟子比阵法里更招人疼。”
谢韫慢吞吞道:”这就是你勾引我妹妹的理由? ”
陆琢玉:“……”
”你得给我一个像样的理由。”
谢韫冻看张隽秀绝伦的脸,湿漉漉得像只刚从湖水里拎出来的猫也忘了烘干身上的水。
应白夜缓缓抵住下半张脸,挡住唇角的弧度。
这个时候笑出来,一定会被怀玉记上好几年。
陆琢玉才没那么多顾忌:"哈哈哈哈。"
谢韫:”……”
陆琢玉笑了一会儿,懒泮洋拨开肩上的长发:”解释当然会有。但是我要提前声明——比起你,我才是先认识容澄的那个。“
她站起身,垂落的袖摆扫过谢韫与应白夜,扫去冰冷的水汽,天下第一的魔尊倒是很会怜爰弟子。
和阵法中那个骄矜冷傲的银月宗少主,几乎不是一个人。
不知道要何种的恩仇,才能从不识人情的少年人,脱胎成这样一个混蛋。
"沉玉湖里有两套阵法,一套是许久前为了容澄刻下的,另一套今年才完成,为了解决《吞日月》的残缺之处。”
她向应白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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