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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没有停。

文清辞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自己耳边那究竟是淅淅沥沥的水声,还是有人从远处走来,生出的脚步声。

他瞬间神经紧绷。

谢不逢始终没有放手。

在极度的紧张之下,文清辞不由咬紧牙关,压低了声音厉声道:“……快点放开我,谢不逢!”

下一秒,文清辞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竟然直接叫了皇帝陛下的大名。

!!!

哪怕几年前两人关系不错的时候,自己都是叫他“殿下”的。

文清辞瞬间停下挣扎,抬头看谢不逢的反应。

完全出乎他意料的是,谢不逢的脸上不但没有一丝怒意,甚至于……竟生出了几丝惊喜,唇角也随之轻轻向上扬起。

好像很喜欢对方直呼自己的大名一样。

隔着帷帽,一切都有些不真切。

文清辞以为自己看错,他下意识还想仔细观察,但是谢不逢却在这个时候缓缓下了弯腰,将文清辞拥入怀中,同时再一次将唇贴在了他的耳畔。

谢不逢慢慢收紧手臂。

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了一起。

隔着并不厚重的衣料,文清辞清晰地触到了谢不逢的心跳。

——有些重、有些快。

谢不逢在文清辞耳边低语:“这只兔子已有一年多时间,未见他的主人。”

“他还以为他的主人,将他抛弃……”

文清辞的呼吸,随之一窒。

……谢不逢口中说的,真的只是这只兔子吗?

“或是以为他的主人不要他,将他孤零零地丢在了太殊宫里。爱卿你说,这只兔子他是不是……很可怜?”

谢不逢的语速极慢、极轻。

明明还是惯有的平淡语调,但是落在文清辞的耳内,却变得极其危险。

“爱卿,你说他的主人为何不像之前说好的那样,早早将他杀了,用做实验。为何还要留他一命,对他如此温柔?如此纵容?”

文清辞与谢不逢完全不同。

过往的二十余年,他研究医学,研究人的“躯壳”,唯独没有时间去研究人心。

可是生来便能听到恶意的谢不逢,却对此格外敏感。

纵容。

……自己早就在纵容谢不逢了。

温柔是一种纵容,长原那一夜更是一种纵容。

刚才被谢不逢触碰过的左手,还有胸前的皮肉,都在这一瞬间灼烫了起来。

似乎意识到不该步步紧逼。

谢不逢突然将话语中的危险掩藏了起来,他的视线落在兔子的身上,并在文清辞的耳朵边轻声说:“所以现在,爱卿可否好好陪陪他?”

他的声音哑哑的,每一个字都轻轻地敲在了文清辞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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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那句话后,谢不逢便离开了小院。

似乎真的是要留文清辞在这里,陪兔子玩耍。

雨逐渐停了下来。

气温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冷。

文清辞试着解开系带,想要拜托人替自己将这件披风还给对方,却无奈发现谢不逢不知有意无意,竟然在披风上打了一个死结。

最后他只得放弃这件事,缓缓俯下身,抚摸兔子的额头。

文清辞的手指机械般活动着,心早不知飞到了哪里去,兔子也被他摸得躲躲闪闪。

直到有人出现,出声打断文清辞的思路:“天呐,你怎么在摸这只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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