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抬杠是吧,”张琥语气不善,但火气再大也依然是努力解释,“傅西昂是去找那家伙问社团的事儿,社团面试有黑幕,还不能问个明白了?”
王晏宁也说:“监控都调出来看了,真没打人,不然还能只是通报批评?”
“我说一句,你们几个别不爱听,”班长,亚洲象彭天举,中肯道,“如果傅西昂不去别人楼底下堵人,还能有这些事儿吗?”
王晏宁、马谦谦、张琥沉默。
反而一直沉默的赵盛,不甘心道:“我也说一句,那个面试真有问题。”
一石激起仨大猫。
马谦谦:“绝对有黑幕!”
张琥:“我当时就是没录像,不然你们一看就懂。”
赵盛:“这么说吧,傅西昂面试前突击了三天,就啃那一本书,期末考试都没这么认真过。”
教室里或远或近关注这拨讨论的同学,都隐隐约约想起,不久前是有那么几天,傅西昂课上课下都无比消停,每每看他都是捧个手机,但又不像玩游戏,难道真是在读书准备面试?
“有问题可以跟学校反映,而不是去抓别人衣领。”田野还是冷嘲热讽。
王晏宁:“我艹,田野你想找茬干架就直说!”
田野嘁一声,忽然起身走出课桌,直接兽化。
阿拉斯加棕熊的庞大身躯,将课桌间的狭窄过道堵得结结实实。
王晏宁才不惯他病,一跃跳过课桌,也落在过道,短短几秒,刚果狮和阿拉斯加棕熊近距离对峙。
胡灵予将目光从脾气爆裂的大型猛兽们身上,移向最后一排的空桌。
从昨天出事到现在,傅西昂一直没来上课。
“估计被带回家里反省了。”路祈随他一起往后看。
胡灵予正琢磨傅西昂在哪儿呢,闻言惊讶地看向梅花鹿:“你怎么知道?有内线?”
路祈乐了:“有啊,不就是你。”
胡灵予茫然地眨眨眼。
“不是你说傅西昂他爸都来了,还在走廊里把他打得很惨,”路祈讲着胡灵予曾经跟他“预言”过的,而后忽然又一声叹,“不过你这个预知梦可没有期末考划范围那次准,通报批评和退学可差着一百个记过处分。”
胡灵予总算听明白,路祈是把这次的事当成傅西昂退学事件了。
“不是这回。”可是说完他又含糊了,因为无论是遥远的记忆还是朦胧的梦境,傅西昂被退学的具体时间点都没有那么确定,“应该不是吧……”
路祈略微挑眉,耐心等着听。
“傅西昂被退学的时候,我记得是二年级已经上了一段时间了,现在开学还没一个月呢,”胡灵予努力回想,“而且被他打的那个同学重伤,住院了好久才痊愈。”
“傅西昂打人的愿意你还记得吗,”路祈顺着话头,很自然问,“和社团面试有没有关系?”
“肯定没有,”虽然到现在胡灵予也不知道傅西昂为什么发疯打人,还下那么重的手,但盘一盘逻辑也知道,“他打人的时间就不是刚开学,社团早定完了,而且他当时加入的也不是读书会,这回是故意跟我找茬……”
说着说着,胡灵予忽然察觉哪里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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