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岩认真道:“彻底失联对于野外社团活动是最危险的,我们不可能这么做。”
张琥:“那这是什么情况?”
“刚才狐狸是不是说这里有危险?”后知后觉的马谦谦,环顾荒凉四周。
秦恒岩果断提议:“我们还是撤吧。”
王晏宁看不起地瞥他一眼:“学长,不是我说你,长得这么人高马大的,怎么胆子这么小?”
“如果是人作怪,我不怕,”秦恒岩再次重申,“但如果……”
“行了行了,别解释了,认怂不丢人。”马谦谦拍拍他肩膀。
张琥问:“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撤吧。”赵盛想了想,还是觉得稳妥为上。
王晏宁皱眉:“你怎么也……”
赵盛:“恐怖片里头铁嘴硬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一语惊醒梦中人。
王晏宁:“立刻走,马上撤!”
五人达成一致,当下便准备原路返回,可就在这时,空气里飘来一丝奇怪味道。
马谦谦吸吸鼻子,仔细一闻,差点反胃:“什么味儿,这么恶心?”
嗅觉灵敏的四大猫全闻到了,连秦恒岩都皱起眉。
腥,臭,难闻,丝丝缕缕,似有若无。
就在附近。
五个人顺着气味飘来的方向,最终走到一口井面前。
井口压着大石板,气味是从那石板和井沿贴合的缝隙,泄露出来的。
这会儿离得近了,臭味依然淡淡的,并不浓烈。
四跟班面面相觑,无人敢伸手。
荒村,古井,要素不用这么齐全吧。
秦恒岩也有些紧张,但还是向他们征求意见:“要推开看看吗?”
刚笑话完别人怂,四大猫总不好自己打脸,而且老话怎么说的:“看看吧,来都来了……”
秦恒岩深吸口气,一个人便将石板缓缓推开。
“砰”一声闷响,石板从井口落到地面。
五人掩住口鼻,聚到一起低头往下看。
白昼阴沉的光线透入干涸井底,几具动物尸体堆叠在那里,似乎因为天气寒冷,并没有明显腐烂。
灭口(“本来不用处理掉你们的...)
压在最上面的尸体是一条白犬, 狰狞伤口遍布全身,仿佛死前经历过可怕撕咬。
在它尸堆最底下还露出不知牛还是羊的蹄子。
天寒地冻保存了它们的尸体,也保存了他们生前最后的惨状。
有那么几秒,井口一片死寂。
终于,王晏宁颤巍巍开口:“这是单纯的动物,还是……”
“别说了!”头皮发麻的马谦谦,紧张地提高声调。
张琥和赵盛不约而同想到:“刚才狐狸说这里有危险, 难道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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