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斑马已变回男人,就在路祈分神霎,黑白已经扑向不远处地面。
脱手针剂就在那静静躺着。
路祈想也不想便跟着扑过去, 如果再让黑白将针剂拿到手,不止他自己,连胡灵予都有危险。
可他终究慢了步,眼看黑白手已经碰到针剂。
路祈追过去动作却没有任何退缩。从小狐狸冲出来那刻,他就再没有别选择,必须护住胡灵予,哪怕搭上他自己!
然摔在柜前小狐狸已经挣扎着起来了。
他没有听路祈话,好好藏着,不是跳出来让路祈分心,是要帮着路祈起让黑白再没有机会向涅盘开口。
砸个玻璃标本罐不够用是吧,那就再来个更大,更重,更要命。
趴在地上男人已经将针剂握到手,只等路祈扑来,回手就扎。
路祈知道,可哪怕只有万分机会,他还是想要抓住黑白拿着针剂那只手腕。
就在这时,耳边炸开小狐狸大喊。
“路祈!躲开——”
梅花鹿转头,只见胡灵予举着个高五十公分、直径近三十公分、泡着不明物质满满标本『液』罐,距离他和黑白位置不到两米。
路祈体已在飞扑惯『性』中,正常况下不可能再改变轨迹。
但这个“正常况”,不适用梅花鹿。
只见修体在空中个近乎不可思议扭转,如无数次在飞跳球场上晃过对手防守般,成功改变重心方向,最终避开黑白,落到旁边。
与此同时,二号标本罐,也是胡灵予能举得动最大“兵器”,砸向男人后脑。
“啪嚓——”
碎片纷飞,『液』体溅,连同不明标本,稀哗啦地。
刚把针剂握到手中男人,颤抖两下,俯趴在地体彻底失去气,不动了,标本『液』混着鲜血从他后脑流淌下来。
路祈抬头,发现小狐狸不知何时又回到了标本柜前,并已经将三号“兵器”抱在怀了。
“他……死了?”举着新标本罐小狐狸,不太确地问。
路祈上前探了探男人鼻息:“还没,”又看看开瓢儿脑袋瓜,“如果不止血,估计也悬。”
胡灵予终于松口气,放下罐跑过来:“赶紧找找,有没有绳什么给他捆上。”
路祈:“……”
胡灵予:“?”
路祈:“我还以为你要给他止血。”
胡灵予:“捆再止,他血厚,不差这分钟。”
路祈:“我也这么觉得。”
欣然达成共识两位同学,最终在原料室找到卷胶带,将黑白兽化服扒掉后,再从头到脚捆成木乃伊,结果发现胶带没用完,那就再来第二遍。胶带用量完全体现了他们对斑马战斗“尊重”。
捆完人了,再包脑袋,就用黑白兽化服,摁住伤口,胶带缠住简单固,暂时止血。
忙完这切,两人紧绷神经才终于稍稍松弛,靠坐到起,精疲竭,浑都疼。
没两分钟,小狐狸忽然想起什么,又噔噔噔跑回去把三号罐拖了过来,放到前重新搂住。
路祈莞尔:“你就准备直这么抱着?”
“万他又醒了,狂『性』大发,真把胶带挣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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