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要飞大家一起飞。
“咣当——”
结结实实撞到墙上,罗冰在上,稳稳当当让松鼠成了肉垫。
“唔……”坚果疼得发出一声闷哼,沙哑男声。
“不许动!”黑暗中,罗冰仍紧握的□□抵上男人下颚,同时另一只手掏出微型手电在打亮,探照灯般直射松鼠。
冷光里,一张狡猾的脸,二十五六岁,头顶两只典型红松鼠的耳朵,竖立着,布满绒毛。
“罗队长,”强光让松鼠眯了眼,被枪顶着,佯装害怕,“千万别激动,小心走火。”
“其他人在哪里?”罗冰问。
松鼠卸了全身力气,好像不打算再反抗,吊儿郎当反问:“哪有什么其他人,不都被你们抓了吗。”
罗冰用力逼近,将人又往墙上抵了抵:“别跟我耍花样,招摇和锋芒在哪儿?”
松鼠神情渐渐变得阴狠:“连代号都这么清楚,我真好奇,到底谁告的密呢?”
罗冰压下暴躁,竭力冷静,凭借多年经验知道这是个油盐不进的货色,这种环境这种情形下根本问不出什么。
眼下只能让弟兄赶紧过来把人带走,他继续在这里守株待兔,只要雾气样本在,就不怕另外两个家伙不来。
正想联络行动队员,罗冰忽然发现松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盯着自己的耳朵。
那眼神像蛇一样粘腻游走,饶是罗冰身经百战,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罗队长,你的狼耳朵真好看。”松鼠眼里闪烁异样的光,仿佛恨不得将那双耳朵割下来据为己有。
这种眼神罗冰见过,在审讯黑白的时候。
那是弱势科属对变强的极端向往,扭曲,疯狂,不计代价。
“话说回来,”松鼠忽然一扫癫狂,恢复淡定,歪头好整以暇问罗冰,“我和罗队长你聊这么半天了,还没有其他人过来支援,难道是因为他们都在保护真的大雾样本?”
罗冰心里一沉,不好。
他用“亲自守护”来佐证真的雾气样本就在这里,在他身后的罐子里,可这帮家伙预判了他的预判!
罗冰:“四队——”
耳内通讯器:“罗队!”
“砰——”
通讯两端声音和楼外巨响,三方几乎同时发生。
通讯器另一端队员顾不上更多,一口气将情况汇报:“雾气样本被抢走了,那个刺猬不知道从哪里搞的卡车,带着样本已经冲出学校,我们怕伤到学生,没敢开枪,李哥他们在追……”
“设卡!”罗冰咬牙低吼,“每个路口都设卡,绝对不能让他们把雾气带走!”
展厅后方,松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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