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同性谈恋爱了。
说实话,长这么大,盛渊还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抗拒,心理上好像也没有。
可能内心强大接受能力良好的缘故,被同性亲吻并没有让他觉得恶心。
“盛哥~盛哥~,人家这题不会。”
金安珠转身,将他的数学练习册放到盛渊的桌子上。
思绪被打断,盛渊回过神,“哪里。”
金安珠伸手一指,“这个。”
寸头吃着面包过来凑热闹,“就这一道,有进步啊。”
金安珠腼腆看了两人一眼,指尖在练习册上游走。
“还有这个,这个,这个。”
盛渊:……
寸头:……
盛渊低头给金安珠写解题思路。
“盛哥有人找。”
带着恐惧的颤音。
什么事找他大哥,寸头:“盛哥,我去帮你看看。”
金安珠先起身 ,“不用,我去。”
屁颠屁颠跑到门口,拉开教室门,对上了喻左今那张冷脸。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但此刻喻左今已经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区区小0不足为奇。
金安珠看见他几乎是瞬间垮起批脸。
对方怎么敢出现在他面前的。
当初在警察局夺走盛哥的吻,他金野火恨他一辈子。
喻左今,你欠我的你还的起吗?!
盛渊不在,两人说一句话都嫌多。
但喻左今今天心情好。
“盛渊呢?”
金安珠像战斗鸡一样挺起胸脯,“盛哥在里面给我写题呢。”
小0的小心机,在情敌面前表现出亲密。
“是吗?”
金安珠洋洋得意,“当然了。”
下一刻喻左今把手里的红围巾递到他眼前,“盛渊把围巾落我床上了,你帮忙拿进去。”
First Blood
金安珠:……
他僵硬地抬起头看向喻左今,对方漆黑的眼眸也没有平日的骇人,甚至他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嘲笑。
金安珠小脸不知作何表情,嫉妒使他面目全非。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怎么敢的啊!
金安珠一把拿过,愤愤嘀咕,“一个围巾而已,你不要以为你和盛哥关系很好一样。”
喻左今神情没有波动。
血条一点没掉。
金野火同志也根本不知道他盛哥半个小时前还和眼前这位在床上亲嘴。
喻左今从浴室出来时,盛渊已经走了,只留了条红围巾在床上。
喻左今也根本没往盛渊落荒而逃那边想,只以为对方是去上课。
喻左今幽幽开口,“我今天中午有事出去。”
下了大雪,今天又逢烤肉店进货,估计晚上不会开店,老大爷方才打电话告诉他今天不用来,但货车上东西不少。
他没有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金安珠听后一愣,这是让他帮忙带话?
金安珠心里酸唧唧,“我告诉你盛哥可是我们一中小零群里大家的老公,既然是大家的那也是我的,你要是再对我老公有什么歹念,我就……”
喻左今冷冷扫他一眼。
金安珠一哆嗦:“我就报警了。”
谁知换来对方冷笑一声。
“呵。”
金安珠想被踩了尾巴的猫,“你笑什么?”
喻左今俯身对他道:“告我,我喜欢监狱主题。”
金安珠:……
啊啊啊啊啊啊啊!
妈妈!这里有变态。
喻左今扬长而去,他现在的心情可不是别人三言两语能打到的,毕竟也不是谁睡一觉起来就能得到喜欢人告白的。
金安珠耷拉着脑袋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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