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慬咬他的耳朵尖,轻声说:“臊什么?你们人类就这点奇怪,爽不就好了,有什么淫不淫的?”
水声咕叽咕叽响,佘慬带着他自慰的手指越发快了,直戳弄着最爽快的那一点,而搓弄着阴蒂的拇指狠狠一撵,引得岑青登时失声尖叫,喷了一股湿润黏腻的潮。
佘慬在床单上擦了两下手指,总算不再让岑青背对着他。两人面对面,佘慬伏着身,把岑青压在身下,陷进柔软的床褥里,低头去吻他。
岑青泪眼朦胧地搂住他的脖颈,先是舔弄起他的唇钉,又是伸舌舔他的唇珠,少有的主动。大约是真的怕极了,岑青很顺从他,佘慬很乐意哄一哄乖顺的猎物,咬着他的喉,灿金的蛇瞳在黑暗中闪着冷芒。
一只大手攥住他的长发,力道很轻,却迫使他扬起脖颈,将最脆弱的喉咙奉上。他听到佘慬的哼笑,男人只舔吻几下,也不再执着于啃咬他的喉结,而是自上而下、充满怜惜地看着他,在他即将要落泪时,硬挺的性器便舂了进来,将他的一切话语都止住,只剩下破碎的音节与不成调的呻吟。
好害怕,好害怕。他缠住佘慬的腰身,如蛇一般紧紧攀附在这具健硕的身体上,颤巍巍地控诉,阿慬,好害怕,好讨厌。
佘慬腰身不停,不断撞击着他的臀,金瞳里仍旧是爱怜。青青,都杀了好不好?把你讨厌的、害怕的……全都杀了好不好?
语调那么柔,像引诱,像要把岑青引到一个深渊里。可岑青没有应,只一味地抽泣,于是佘慬也不再引诱他,松开他的长发,扶住了他的腰身,缓慢地抚弄着他浅浅的腰窝。
岑青紧紧拥抱住了他,破碎的呻吟含进吻里,岑青不在意旁的了,只要能看见佘慬,只要不是一个人在黑暗里,什么都没所谓了。
他怕黑,讨厌一个人在黑暗里。小时候那么难过,他一点儿也不想回去,所以只好缠住佘慬,把他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把所有难过的记忆都遗忘。
“青青,”佘慬终于从他缠绵的唇舌里挣脱,沉沉地笑,“嗯……缠太紧了,吸得我发麻呢。”
岑青今晚太热情,也不害臊,仿佛不知道什么是羞,只顾着同佘慬亲热。他埋首于佘慬的颈窝,抬着腰身迎合佘慬,声音沉闷:“……我害怕,你总是、总是不开灯……也不让我看你,我好害怕。”
佘慬又来亲他,轻声说:“是吗,那以后再也不让你看不见我了,好不好?”
“真的吗?”岑青不信他,翻起旧账来,“你别骗我。你还总是骗我。”
佘慬好脾气地容忍了他的翻旧账,应他:“嗯,不骗人。我们佘家人一诺千金。”
这话让佘凛心听去了都要笑他三天。什么一诺千金,佘慬从小就是个小骗子,长大了也是个大骗子,“一诺千金”这样的词儿,用不在他身上。
可岑青信了,很轻软地吻他的唇钉,看住他灿金的蛇瞳,又把盈盈的泪眼闭上了。
他们没做多久。大概是佘慬还有一点儿良心,两人爽过一回后就再也没动过劲儿,点燃一支香烟,抱着岑青在床上瘫倒,心想:“岑青太好骗,也太好哄了。”
没了他岑青该怎么办呢……还不知道要被谁骗去。佘慬漫无边际地想,也难怪岑青这么依赖他。
岑青怕他,却也习惯了他在身边,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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