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起身,动着腰在佘慬粗黑的耻毛上磨蹭。圆鼓鼓的蒂珠让那儿扎得挺起来,又痒又难耐,可后边满胀着,也说不清什么感觉——佘慬在他耳边说你这是得了趣儿,舒服得很。岑青红着脸,也不看他了,听他说话臊得慌。
他别开目光,佘慬还有别的法子。指头从穴里退出来,硬热的肉具抵住那儿,在臀缝里磨蹭,岑青看住他,一双鹿眼含着水光,可怜极了,偏偏佘慬爱看,浅浅顶弄进去,也不用劲儿,只是抚着他的腰窝,自下而上,摸上了那两团雪白柔软的胸乳,指腹捻着那黑痣,红了一片。
乳尖让他捏住一端,拈圆揉扁,淡红的肉粒儿被捏得鼓胀,岑青咬唇,只好抬臀朝下坐了些,哧溜滑进一截儿,满涨得他舒爽,也难受。
佘慬只揉他一边的奶子,另一边不管,倒是颤巍巍挺起来了。佘慬笑话他浪,却又说他可爱,太可人儿了,岑青觉着那头涨,只好自己揉弄,却怎么也不得章法,像他在家悄悄地夹腿自渎,怎么揉也喷不出来一样,太笨了。
奶子猛地遭了一掌,浮着红,佘慬支着沙发扶手半坐起来,伸出舌来舔那儿,犬牙咬弄乳肉,舌钉在乳尖下打滚儿。
岑青只疼了一瞬,剩下的只有麻爽。女穴咕啾咕啾吐出一团水儿来,浸湿了粗硬的耻毛,抬臀时拉了丝儿,又啵的一声,那肉筋盘亘的性具滑出来,可他措不及防,让佘慬捉住了腰,忽地又被摁坐了下去,直掼得他颤着喉音,一句话也说不出。
“……呜!啊、啊……”
岑青后仰着脖颈,双目圆瞪。强烈的撕裂感让他忍不住掉了眼泪,呜咽声虚弱,无力地倒回佘慬怀里,不大尖锐的犬牙咬在佘慬的肩膀,佘慬却露出满足地笑,摸一摸那一抹猩红,悄然地擦在他的臀肉上,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哄他,“青青,睁开眼,对……这样看着我。”
岑青的声音哑,也低,他连哭吟都没力气,在一阵颠簸里喘息着,破碎的呻吟被佘慬含进吻里,两唇紧密地贴在一起,水声响,岑青的哭吟也明显。
佘慬一点儿也没变。他哭着,不和佘慬吻,要躲开,可佘慬扣住他的后脑,他怎样也逃不开,只好委屈地同佘慬吻在一起。
撕痛让快感和情动尽数散去。他看着佘慬,灯也开着,可他就是不高兴,就是委屈。佘慬不讲信用,他就知道佘慬只是装一装,偏偏还就信了。
胯骨和臀肉撞在一处,闷响声不绝于耳,岑青又可耻地在撕痛里抓到了那一点快感,却还是不和佘慬亲嘴儿,咬着佘慬的舌钉,怎么也不松口,也不肯再看他,就闭着眼,泪儿都落了两轮了。
佘慬费劲地张口哄他,花言巧语不管用,他又只好抚一抚他白腻的后腰,轻哼着,也不说话了。
岑青松口,又把脸埋回他颈窝里,说什么也不肯搭理他。
佘慬一时兴起弄疼了他,也理亏,却慢悠悠颠他的臀,性具在穴里抽动。呻吟从唇缝里逃出来,岑青面色酡红,攀扶着佘慬的肩头,咬着唇落泪,可怜死了。
佘慬亲亲他的耳朵,低声说:“可怜见的……让我欺负惨了,是不是?”岑青点头,腰随着他晃,又摇头。
窄小的甬道十分紧致,箍得佘慬牙酸,两人交合处不少浅色的沫子,抬起来藕断丝连的。他一手抚慰岑青的性器,另一手捏住他的乳尖朝外扯,轻轻捻,又问:“打个环?”
岑青又摇头。濒临高潮之际却让人堵住了铃口,倒流感让他难受,又不敢反抗,嗫嚅着唇,好一会儿没说话,只是要起身,想要从佘慬怀里离开。
佘慬才不会让他离开。他故技重施,又把岑青按在胯上,随即摁住他的脊背,狠狠抱在怀里,犬牙咬破他的肩头,阴森森地说:“别想走。”
岑青打了个寒颤,肩上再痛也无暇顾及,就这么僵在佘慬怀里。拥抱住他的男人仍旧在抚慰他,可哪怕不去看,岑青也晓得佘慬的脸色有多难看——大概是要黑成锅底了。他又瑟缩起来,没有之前的大胆,再也不袒露自己柔软的内里,却还是乖乖地任由他揉圆搓扁。
他只是一个柿子。岑青想,佘慬想捏就捏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