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慬冷笑,什么猎物,管不住的猎物?佘凛心一挑眉,笑盈盈的说,管得住就没意思了呀。
掌控不住最终却还是不得不在我面前低声下气的祈求才最好玩嘛。佘凛心说,我又不是你和叔叔,不喜欢金丝雀。
金丝雀太娇弱,也太没意思了。
什么金丝雀,岑青想,我只是一颗软柿子。
被人随意捏、随意揉,活着都困难。是佘慬把他看做金丝雀,把他关进了笼子里,可他若真是鸟雀,也只是不起眼的麻雀罢了。
麻雀在笼子里是活不下去的。
佘慬推开门,一如既往地将他从角落里抱出来,替他梳理已经过腰的长发。
他记得父亲也是这样对待他的母亲的。母亲温顺地在他怀里,眼里麻木却又隐隐含着他看不懂的情绪。他看向岑青,那双漂亮的黑眸早就麻木了,他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事,不出声,连呼吸都那样微弱。
佘慬喟叹一声,轻轻地吻在他的耳尖上。
青青啊,佘慬温声说,你要一直这样乖,一直听话。知道吗?
岑青没有回答,只是靠在他的怀里,默不作声。
佘慬想,岑青不会像他的母亲那样,因为岑青懦弱,因为岑青没有勇气,所以他会永远在他的身边。
这样就足够了。他的指腹抚过岑青的面颊,又替他拢了拢耳畔的碎发,这样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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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佘慬很克制自己,如果没有克制那岑青的结局只有这个。他和父亲一模一样,只是在叔叔身边受叔叔的教养才让他改善了很多,但本性如此,改不掉,能克制就是他做到的最大的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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