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说不清的意味,不似单纯的落寞伤心,“真狠心啊。”
裴厌默然语塞之后,犹豫着开口,“天底下比我更适合你的数也数不清,你和我纠缠没有好处……”
“你和我恩恩爱爱,这是我最想要的好处。”宁元青揽着裴厌,笑道,忽而他的手指攀过低着头的裴厌细腻的脸颊。
心思不定的裴厌被托着下巴抬起头来,与宁元青四目相对,那双桃花眼里的神采柔情又热切,撩拨的兴味昭然若揭。
裴厌心头被瞧得一颤,下意识垂下眼眸,他明白宁元青今天又是不想放过他了。
“你看,我与你同是男儿,这是一;我才华不算顶尖碌碌无为,你比我长了不过三四岁却操持生意家业,处事厉害,令一众下属信服,是宁家顶梁柱,这是二;我性格怯弱,眼皮子浅,吃不得痛与苦,而你性格严谨与我截然相反,这是三。别的多了去了,我也说不完。”
裴厌自己掰扯自己,把自己数落了一番,发觉他这些缺陷确实与宁元青天之骄子一般比起来差了许多。
宁元青一一听着,期间钳着裴厌的手也放开了,待他说完,“一,你与我性别相同是命里注定,也可算作缘分;二,等阿厌长到我这般年岁时是如何,那得三年后才知道,现在说这话为时尚早;三,阿厌在我眼里笑也伶俐,哭也受用,千般万般都是惹我喜爱。而我究竟还喜欢阿厌哪里,千好万好那更是说也说不完。”
宁元青说得悠然自得,很是坚定。
裴厌听得一愣一愣,琢磨不透宁元青这个人,心里明知千万不能把这些话全然当真,不然真就是任他摆弄,但被人如此真切表白,夸赞得千好万好的,裴厌嗫嚅了好一会只能说出一句,“胡说八道,花言巧语不要脸。”
宁元青看着裴厌低笑一声,又凑过去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裴厌,“阿厌,你脸红了。”
过分逼近的距离让裴厌耐不住推了推宁元青,扭过头看向另一边,“满嘴胡言,替你害臊罢了。”
“嗯,”宁元青不以为然,满眼都是脸红羞恼的裴厌,索性侧身然后重新抱住他,“阿厌。”
裴厌又挣扎了下,宁元青此时不再压抑径直把他压倒在了卧榻上,忍不住心中深深的喜爱说道,“我想亲你,阿厌……”
裴厌穿着薄薄的短袖衫,宁元青随手就能撩起他的衣服。裴厌挣扎的动作都被他化解,抗拒的呼喊充耳不闻,然后只感受到宁元青的身体往下滑了滑,他低下头,亲在了裴厌柔软的肚皮上。
裴厌仰着脑袋往宁元青那看去,宁元青伏在他肚皮上笑意盈盈,深邃的五官情意绵绵。他后背渗出了一点汗迹,渗湿了衬衣,宁元青绷紧的宽阔肩背,线条挺括有力。
“我只是想亲亲你,阿厌。”宁元青又说道。
宁元青低头轻咬着裴厌肚皮的软肉,一路轻吻直到他敏感的小腹。
肚皮湿漉漉的亲吻触觉让裴厌禁不住如被瘙了痒处、颤颤惊惊往后缩,感觉后背也发了汗,铜鉴里的冰块根本压不住腾起的夏日燥热。
“亲、亲过了就快放开我。”裴厌颤抖着说。
宁元青听见,在裴厌肚皮上撑起上身,偏着头看他,沉静又克制的目光已经掺着情欲的惑人,“再亲一会可以吗。”
裴厌感觉一切又开始变得混乱不堪。即便是就在宁家里,一切昭示着他和宁元青之间天差地别的背德身份,宁元青依然行事无所畏惧。
“宁元青,”裴厌惶惶说道,无意识地放弱了语气去哄对方,“晚些时候该下去吃饭了,一直没看见人,秦妈会上来找我们的。”
失措得撒娇,宁元青也想心软,他的手挪到裴厌的腰上,然后一路往下滑抽解开裴厌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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