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学会和宁元青说话时自动略过那些无用的,而关于账本这件事换个人来提、他十有八九都会答应下来。
“阿厌,我是认真的聘请你,每月商行也会招新人。”宁元青看出裴厌的犹豫,又道。
他在宁元青身上吃了那么多亏,还有什么可让他畏惧的?裴厌想了片刻,忽然有点茅塞顿开,他如此缺钱做什么要拒绝。
裴厌把账本握紧,定了定心,“我先把账本算好,你核对无误之后再付给我酬劳,我们按市价工钱算,谁都不吃亏。”
两人定下这件事。
宁元青又转身从桌上拿起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长形盒子,把它交到裴厌手里,“还有这个你打开看看,我特意留给你的。”
长盒沉甸甸的,裴厌把账本放在桌上,在宁元青的注视下好奇地打开了盒子,他霎时震惊得抬头连忙推拒,“不,我不能收这个。”
因为里面是一把洋火枪,线条带着独特的流畅感,枪身还包裹着精致的银片。但无人敢怀疑它毁灭的威力。
“把它拿到手时,我就想到了送给你。”宁元青把枪盒又往裴厌怀里推,比起求神拜佛的信念寄托,宁元青更相信强大的力量与能力傍身自保。
裴厌觉得这太贵重,拿着火枪也有些心颤,“我真的用不上,我也不会使。”
这是一份十分具有诱惑力的礼物,火枪难得,裴厌的父亲收藏了两颗火枪的空子弹壳,他曾经偷偷地摸过几次。
“我会找时间教你,再者用不上更好,放在房间里能镇邪,”宁元青坚决地说,“你想要它对吗?学着贪心一点,阿厌。”
“……”裴厌看他,又看了看火枪。
宁元青继续谆谆诱导,“阿厌,对你来说它很贵重特别,但于我、甚至比不上和你亲近片刻的美好。”
“你喜欢它,就该收下它。”宁元青总是这样一步步的诱惑或者威逼。
宁元青握住裴厌的手,两人的手一起托住放着火枪的木盒,“在我面前,你只需要听从你的心就好。”
裴厌回过神,错开宁元青的手,然后把枪盒放回桌上,“无功不受禄,我付不起它的代价。”
“代价?”宁元青用依恋的姿态俯身靠在裴厌肩膀上,“那就换我当阿厌聪明听话的小猫吧,你说东我不会往西,你可以摸我,我不听话了你可以教训我,就像你对鱼鱼……”
裴厌望着他,一言难尽,“宁家大少爷竟像个色情狂,若是让他人知道……”
裴厌被宁元青的手臂紧紧箍在他怀里,微微弓着背,就像一只大型动物在忠心乞怜一般,“因为喜欢阿厌,我就是色情狂罢。”
“现在,小猫要舔舔主人……”宁元青笑着凑过去,贪婪地吻住了裴厌,用舌尖够着也去打开裴厌的唇,捕捉那点涎水如同品味一般,舌头在裴厌嘴里进进出出,如拟着某种不和谐的动作。
他被宁元青的手臂钳着过分贴紧对方的身体,感受到宁元青的唇舌又一路滑到他的下颚,轻吮之后落在颈侧。痒痒的,裴厌下意识地颤抖。
宁元青对他时常表露的过分强烈的渴望、让裴厌觉得他似乎能主导宁元青的欲望,并在欲望的博弈中尝试“击溃”宁元青。
“阿厌,你这里有一颗小痣,”宁元青笑着说,“小猫也想亲亲它……”
“你,闭嘴。”裴厌喘了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着。没有任何余地,耳垂下那小片皮肤立刻迎来被色情的舔吮,温柔又强势。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