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感觉没甚大碍,被折腾的身体是其次,他惊讶吃了那般大的玩意后穴除了红肿了些,也没受伤,但是异物侵占感在这两天几乎一直隐约折磨着他的神经。
身上舒坦点了裴厌才迈出自己的小院。
午后的蝉鸣声像争先恐后地抢着要给夏天告白一样。
带着匆匆的快步脚步声,裴厌手里举着两支冰棍,一路蹬蹬穿过客厅上了楼,停在某间房门前。
裴厌看了眼手中微微融化的冰棍,敲了敲门。
这是宁星晖的画室,没一会,门开了。
宁星晖身上穿着沾染油彩的围裙,一身脏乱中却带着一些鲜少有的沉静持稳神态。
“二少爷,给。”裴厌把手中的冰棍分了一支递给宁星晖,恰逢有些稀奇的这两三天宁星晖都没有来小院找他,他心虚的想了不少掩盖措辞也没用上。
宁星晖望着裴厌,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顿了顿伸手接过了。
“卖冰棍的小贩路过,我正好看见小七他们买了,我也买了两支。”裴厌对宁星晖说道。
小七是家里的佣人,是个比裴厌还小两岁的少年。
宁星晖扬了扬嘴角,“谢谢你,阿厌。”
裴厌往他后面的画室看了下,“最近在画什么?”似乎最近很忙碌的样子,都不时常能看见宁星晖。
裴厌一边说着,一边拆开了冰棍纸,里面是白色冰棍在燥热中融化了一点,往下滴着水。裴厌见了连忙凑过去舔掉。
甜滋滋的糖水味。
猩红的舌尖一闪而过,宁星晖垂眼捏着冰棍,杵在门口不知所想。
“随便画画,是下个月交给老师的作业。”宁星晖回答。
裴厌一边含着冰棍,嗯了一声,又说,“你快吃,等会全要融化了。”
说着然后伸手去帮宁星晖拆开冰棍纸,是红糖色的冰棍。
宁星晖看着裴厌干净澄澈的眼眸,不由自主地问道,“阿厌,你最近在做些什么呢?”
“我能有什么事可忙,不过最近在帮你大哥算一些账本。”裴厌笑着答道。拿到账本之后他一天分两半,上午抄书,下午算账。
“你和大哥……”宁星晖有些兴致不高,迟疑地又说,“若是让你选,我和我哥……你会选谁呢?”
裴厌习惯哄着宁星晖卖乖,两人之间玩笑般的吃醋也时常有过,只是与往常大差不差的问句让裴厌忽然心中一顿,但他依旧如常回答,“自然是一样对待。”
宁星晖点头,也咬了一口冰棍,凉飕飕很解暑,“嗯。”
心中漂浮着沉不下去的情绪……越演越烈,阿厌是骗子。
“阿厌,我该继续去画画了。”宁星晖说道。
裴厌答应了一声,往后退了退,笑道,“嗯,你忙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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